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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喂!肖太傅,你让我好找!你可不知道!莫玄鸿疯了似的找我,把云雅阁和我的院子闹了一个遍,害的云雅找到我的时候还给了我半天黑脸,我招谁惹谁了啊!眠花宿柳又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去看朋友而已啊!”任逍遥一脸终于见到亲人的表情,直接迎上了还站在原地的肖益民。

    一把拉住肖益民的手臂狠狠的摇了摇,似乎要发泄什么不满。

    肖益民一脸怀疑的望着任逍遥,转而又冷漠下来,“任大人,作为官员,眠花宿柳是不对的。”

    “是!是!是!肖太傅教训的是!不过,莫神医还在外面等您,您看是不是先出去再说”任逍遥一脸的谄笑,想要把人往大堂外拉。

    胖大人已经被当前的场景给震惊的愣住了,一脸傻像的看着两人诡异的互动。

    “任大人,我已经是犯人了,按照律法,就算暂时不审理,也要关押起来的。”肖益民淡淡的道。

    “切!”任逍遥冷冷的瞟了一眼大堂上的某人,一脸的威胁,丫的,你找什么急啊!不把太后和皇上惊动了,不害的大家都不安宁你不开心是吧!又猛地转过头来看着肖益民傻笑,“您看您说的,您怎么会是犯人呢?您能犯什么事啊?”

    “南城门外的焚尸案是我干的。”肖益民道。

    任逍遥默默地一个踉跄,苦笑,“您开玩笑吧!这玩笑可开不得啊!”

    “我没开玩笑,第一现场是在南城门外的破庙里,想必以任大人的本事已经查到了。”肖益民依旧淡定。

    任逍遥继续苦笑,“您可不能把我告诉您的当做您自找罪的理由啊!”最重要的是,要是您老人家出了什么事,莫玄鸿那小子会拆了皇宫,而他,也会被皇上拆了的。

    肖益民皱眉,“你什么时候说过?”

    “我早就说过了!”任逍遥一脸的理所当然,又去扯他的衣物,肖益民这时候才发现任逍遥竟然是一身便衣,一身华贵的绸缎锦衣,端是华贵至极,还隐隐透着点脂粉的味道,看起来是从妓院里被人直接掂过来的。

    “肖太傅,知道您和莫神医生气了,可是,您不能这么自找罪受啊!什么事请不能好好谈谈的,何必这样呢?”还连累他们这些无辜过自己小日子的小老百姓?

    “我没跟他生气。”肖益民继续解释,“而且,我已经认罪了,你身为刑部官员,不能知法犯法,将一个嫌犯从大堂上带走。”肖益民已经瞟到大堂外那熟悉的身影。

    他不能见他!

    “我不会跟你出去的,任大人!请你不要在这样知法犯法了,人是我杀的,我认罪!”肖益民道。

    “我”任逍遥真心的憋屈了,还真没见过这样死都不肯离开刑部的嫌犯呢?认罪认的那叫一个积极!关键是,您就算是认罪了,他们又能如何?太后的病没有好,莫神医又握着太后的命,就算是不理会这些,就凭莫玄鸿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本事,谁又敢动他的心头肉?

    就算是这些统统的不理会,您老人家身为当朝太傅,又是天下士子敬仰的才子,更是不知道多少朝廷官员的恩师这要是闹腾起来,任逍遥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叫做暴风雨前的宁静,因为,此刻就看起来很平静,该睡觉的人都在睡觉,不该睡觉的人也都去睡觉了,只有他们这几个在这里折腾

    但万一闹腾不好,可就真的要天下沸腾了。

    大厦将倾,谁能力挽狂澜?任逍遥一时之间,忍不住跑神跑的这里,又暗暗感慨,反正不是他!

    “太傅,”任逍遥一脸郑重的望着肖益民,轻声道;“你这样,至皇上于何地?”

    肖益民浑身一颤,他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他是太傅,是当今圣上的师父,是太后钦点甚至多番相请的大才,如此行径,万一真的为天下所知,他就真的让皇室颜面扫地了,就算他不在乎让世人抨击读书人,也不在乎那些人怎么看待自己,但他如何能不在乎皇室的名声颜面?

    曾经堪称佳话的太后慧眼识珠,招揽贤才,若是落得如此一个结果,世人该怎么看待太后?看待被他教过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