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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阳狂奔到临时驻扎点对面的街道时。听到了阵吵气”普六不过这声音越来越远,似乎有一大队人马正向着更南边的方向而去。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自己可能已经来晚了,于是不敢多做停留,赶紧穿过了街道。向驻扎的营地跑了去。

    来到营地的时候,整个营塞一片漆黑,原本安排在门值岗的士兵都不见了,所有营房有一种空洞的安静。余少阳走进了大营,快速的冲进了几个营房去看了看,发现里面休息的士兵连人带枪都已经不见了,所有营房的地面上都是一片狼藉,仿佛刚刚发生过一些争执似的。

    “件常,你真他娘的狠。竟然明摆着抢人!”余少阳恨恨的骂了一句,然后走出了士兵的营房,再次向军官的营房跑了去。

    来到军官营房,他先跑到自己的床榻附近,将毛瑟手枪找到并带在了身上。眼下傅常把左哨士兵都拉走了,肯定会马上将他们进行打散整编,完全融入三营的编制去,只有这样才能牢牢控制左哨的士兵。

    余少阳深深吸了一口气。脑海里不断的思考着,自己好不容易把左哨从阆中带出来,怎么可能就这样让傅常拐走。

    刘湘不日就会来到遂宁。到时候刘湘见左哨的事情弄成这样。势必会大发雷霆。而刘湘自然也不会向他的老学长傅常翻脸。最终只会怪在余少阳头上。所以余少阳必须立刻解决此事,要不然就由功变罪

    。

    正在余少阳寻思的时候,营房外面忽然传来几个人激烈的谈话声。没过多久,营房的门推开了,孙中华和左哨哨部的几个军官带着怒火走了进来。他们看到余少阳之后,惊讶不已,马上快步的就迎了上

    。

    “余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孙中华赶紧的向余少阳问了道。

    “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们怎么回事呢?你们手里好歹也有四百多号的士兵,傅常来了难道你们就不会和他对着干,就这样任凭三营把左哨的弟兄们都拉走了?”余少阳几乎是用吼的在说话。他原本心情就不好,孙中华这些人一进来反倒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几个好端端在营里的人竟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余少阳胸口揣着气。一是因为情绪的激动,一是因为酒精正在发挥

    。

    孙中华和那几个左哨哨部的军官都愣了愣,脸上更是惊疑不定了起来。

    “余兄弟,刚才那傅常带了他三营的一个连的人到这里来,他说与唐大人、余兄弟你们已经商议好了,决定今晚就将左哨的弟兄们送到成都去。还说早上的事是误会。只是开开玩笑的。”孙中华辩解的说了道。

    “他这么说你们就相信了?如果我们跟傅常谈好了,难道我们不会跟着傅常一起过来?这么明显的谎话,你们都看不出来?”余少阳听完孙中华的话之后,怒火更是浓郁了起来。他来回踱了一圈步,不断的

    息。

    孙中华有些急了,说道:“余兄弟,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们当然知道这是一个谎言,所以也没有相信。我还跟傅常说过了,即便是要走,也要等余兄弟和唐大人等人来了之后,一起走,怎么能把你们留下就就单独走了?”

    余少阳停下了踱步。问道:“那傅常怎么说的?”

    孙中华说道:“傅常跟我们说,如果我们不相信可以现在去营部问你们。还说你们正在喝酒,等酒喝完了才会过来。当时我们心里也担心傅常把余兄弟和唐大人你们怎么样了,所以就决定营部找你们。更何况如果没有你们出来坐镇,只怕傅常根本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不过我们临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了一支队和四支队的队官,让他们看好左哨的弟兄们,我们没母来之前,傅常的命令绝对不能听。”

    余少阳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紧了拳头,脸上的怒火转向了杀意。

    孙中华继续说道:“可是当我们来到三营的营部时,他娘的营部门口的士兵根本不让我们进去,这时我们才知道中计了,立刻赶回来。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左哨的弟兄们早就全部被拉走了,一支队和四支队的队官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余少阳伸出拳头狠狠的在营房的墙壁上砸了一下,说道:“不管傅常怎么把左哨的弟兄们弄走的,现在我们的问题是怎么把弟兄们弄回来。”

    孙中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脸上一片为难。他身后的其他军官也一样,眼下毫无办法。现在他们人在遂宁,这正咒攒常的地盘,自己又能把傅常怎么样?余少阳沉了沉,一咬牙,一言不发的就向营房大门外走去。

    孙中华马上跟在后面。问了道:“余兄弟,你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