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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有幸不曾被慕何这么温柔地请求过,何况这突如其来的温柔里还包含了一种赖皮的意味。

她不禁有些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慕何。

也许是因为她半只脚跨进了演艺圈,和慕何的相处机会比以前多了很多。

几番接触下来,她所见过的慕何,种种表现,仔细想想,真正的他可能确实不是只有那副常见的谦谦君子模样。

过去她就知道慕何会固守原则底线,礼数规范,在某些原则问题上是格外的不肯变通,严谨强硬。

哪怕说话的语气和态度还是温逊的,却不会真的退让半步。

而如今,她离得更近了一些,更知道这人其实很能挑事,是更加固执,更不好说通的脾气。

但她也料不到眼下慕何会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

席有幸习惯了任何事都要去联系背后的目的。

可慕何这个要求指向的最终目的,她想来想去,脑子就好像打了结一样,根本无法梳理通顺。

于是她就像在逃避一般,语气生硬地拒绝,“自己擦,或者找别人。”

“肩膀后面也有点扭伤,”慕何比了比手势,温声和气地解释着,“我自己够不到,找别人也不太方便。”

“现在家里除了你、我、儿子之外,应该就只剩下徐姨吧?就算徐姨年纪挺大的,也不合适。”

慕何这时的思路反倒特别清晰,什么理由都找好了,端到席有幸的面前。

席有幸拒绝不了,因为慕何的身上是真的有淤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