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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协议书上罗列了许许多多的各种条例,比如说不能与其他势力的人有过好的关系,不能将月派的一些秘密泄露出去等之类云开可以接受的条例。

    可是有一条极为辣眼,甚至说不要碧莲,对云开来说简直是噩梦。

    “你开玩笑的呢?每隔七日都要和你行房一次,你玩我不是?不是只有这次洞房吗?为什么会有这么流氓的规定?你好歹是女孩子,这样下流的协议书你居然好意思放到桌子上呈给我看,你有没有搞错啊?”

    云开大怒,云麓刚才给他留下的好印象全崩掉了,他彻底要疯了,这算什么,玷污一次还不行,还要每隔七日玷污他一次,这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啊。

    云麓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有些意外,这事要换成女生还能解释的通,可是云开一个大男人居然反应这么大,免费让你占便宜你还不乐意了,倒也是奇葩。

    云麓面不改色,缓缓道:“我之前不是暗示你了,你会在温柔乡你沉沦,忘记曾经的真爱,然后直面新生活。怎么样,云开,你敢打赌吗?一年,一年之后,你必会对我再不会有一丝的抵触,就算看见顾妍了,也能心如止水,毫不动心。”

    云开眉梢一动,道:“我怎么不敢赌?我告诉你……诶?你是不是在激我?想错了你的心,我怎会上了你的当,你赶紧将这个规定给划掉,否则我坚决不签。”

    “不签?云开,这么说你就是拒绝我了?你想让我杀了你让后再杀了你全家吗?对了,还有那个叫伶柔的女人,你不是要认她做娘嘛,你只要不签,我现在就去把她宰了。”

    云麓语气强硬,对这条特例死守不放。

    云开一阵头大,呵斥道:“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要点脸、害点臊?这么公正的协议书上,写了一条这么yín秽的条例,你想搞啥子?”

    云麓道:“这样做是为了留住你的心,一次洞房你当然不会有太大的改变,但十次、百次、千次甚至万次呢?那时我们将成为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你对我亲近,就是对月派亲近,然后我们培养你的风险才会降低啊,不然一个女人和孩子怎么能拴住你?能拴住你的,只能是你自己。”

    云开牙龈都咬出血了,一张脸狰狞的好像要吃人,良久沉默以后,他极为不甘地签了这封对来他说,满是罪恶感的协议书。

    婚书很正常,一模一样的两本,互相签字,然后各自保留一本。

    见事情办好,云麓顿时眉开眼笑,快速将协定书和自己的那部婚书收下了。

    云开也很无奈,将他那部婚书随意丢进了恒宇空间内,重吸一口气,面容苦涩。

    他终究要负了顾妍,一想到这里,云开就剜心般痛苦万分,他抱着最后一丝挣扎传音道:

    “白老,帮帮我好不好,你不是说我最好不要与女性发生关系吗?你出手把他们都灭了,让这一切都随风去吧,你只要帮我了,我以后一定对你唯命是从。”

    云开的姿态放的很低,用几乎恳求的语气说出这么卑微的话,云开感觉很羞耻,但是为了保留完璧之身,他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那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暴露你的天赋去装逼的话?这所有的一切是你自己酿成的,苦果自己承担吧,这不过之是一个开头,以后有的是让你苦的,啧啧啧,臭小子,老夫可不会替你擦屁股。”

    白老的话,绝了云开最后一丝希望,或许,指望他本身就是个错误。

    云开有些不安地看了云麓一眼,见她面色羞红,耳根充血,樱唇紧咬,似乎很挣扎,看得出来,云麓其实也很纠结,或者说羞赧。

    云开本以为有戏,下一秒,云麓就踏前一步,吻在了云开的唇上,云开浑身一颤,刚欲反抗,云麓一记手刀,将其劈晕,倒在她的怀中。

    “呼……呼……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此刻,云麓一把将云开推倒在地,酥胸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汗珠密布,她赶忙取出一瓶水,猛烈地漱口,还取出丝巾,将厚厚的口红全部擦掉,身体瘫倒在地,喃喃自语。

    其实,云麓风轻云谈的外表下,也是一个纯洁少女的心,她终究不是风月之地的浪情女子,做不到她们那样下流yín荡。

    与一个之前与她毫无瓜葛的男人洞房,对她而言,其实和受刑差不多,所谓万事开头难,只有这第一步迈出去了,才会有各种后续。

    其实,云麓选择云开,远不止他天赋高值得投资,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不过这个原因是针对云麓本人的,如果她不这样做,她未来的婚姻,只会更糟糕,世间九成的圣女,都是联姻的工具。

    云麓将昏迷的云开抱到了床上,她取出一枚粉红色的丹药扔进口中,一口水吃药般灌了下去。

    这枚丹药是媾蛟毒丹,药性凶猛,既能调情激性,也能种下yín毒,若是三个时辰内不与异性媾和,将欲火焚身,不得好死。

    云麓为了逼自己一把,破釜沉舟,连这样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可见她有多不愿了,但为了月派的未来,她只有豁出去,身为月派圣女,她肩负重要使命。

    云麓布下一层层结界,防止外界打扰,然后钻进红帐子中,开始了属于她的破处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