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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提前去宿舍喊汪远出来,否则会殃及池鱼。

    但看看天色,要全部通知徐家所有子弟,感觉来不及了,反正他们的目的只是教训、撒气,今晚徐家子弟不会有多少人出校门的,毕竟徐家治家有方,没有浪子弟。

    如果自己全部通知,动静闹得太大,张家兄弟知晓了,会将目标转移,那就更加危险了,尽力将伤害降到最低吧。而且,徐家子弟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废物,到时候不一定谁收拾谁呢!

    徐天一边想一边赶往宿舍。

    突然,徐天一个思考着“尽力将伤害降到最低”的想法,好像不是很妥当,那要怎么解决?

    左思右想,突然一个思路闪现:那些打手都是张家兄弟雇来的,既然是雇,那就得有佣金!今天已经赔偿了一百金币了,出生以来就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两兄弟出来一定会带不少佣金吧,还有雇杀自己的一千佣、支出的定金,他们手上还有多少?

    想到这里,徐天自己发出笑声。

    回到宿舍,将汪远带出,叫到石福、徐飞、徐真等等,将徐家子弟能喊的都喊来开一次“庆贺会”短会,越快越好,会议地点就在他们班教室,不一会儿功夫,徐家子弟陆陆续续都来了,看看差不多到了,徐天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告知徐家所有子弟,然后......

    大家听到后,哄然赞赏!

    不一会儿,徐家子弟成群出校门,同时叽叽喳喳议论:“今天徐家长长脸了,得好好庆祝一下,然后三五个一堆分开各自去寻找自己的‘爱好’”。

    那些打手也陆陆续续分开跟随,几乎都到了所谓的僻静处,徐家子弟与那些打手噼噼啪啪动手“打”了起来,最后的结果是,徐家子弟一个个“鼻青脸肿”或“挂彩”。

    “收拾”罢徐家子弟,打手们一组组手持玉晶记录仪前往张家兄弟那里领取酬金。

    张北、张帅一看,徐家弟子今天都出去庆贺,都被“收拾”了,他们心里感觉心里爽歪歪,不皱眉头地按预约支付酬金。

    打手们在排队领取酬金时,一边谈论他们如何如何的“惊险、费劲,有的自己也挂彩了!感叹钱难挣。”

    眉开眼笑的张家兄弟酬金估计只发到一半,看看所带的金币,已经分文全无,他们现在成为身无分文的乞丐了。

    此时,还没有得到酬金的剩余打手们眼睛发红了,吼着要张家兄弟马上兑现,否则他们要打人了,张家兄弟知道这帮人是认钱不认人的家伙,不敢得罪,立马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抵债。

    还在不够,打手帮的一个小组长对张北道:“脱下你那身衣服抵债”。

    张北反应过来,回应道:“好的、好的,这衣衫值一百金,打折按八十金算。”

    “哈哈!沾满油污的衣衫还值一百金,你当我们是要饭的?”组长指着张北吼道。

    “没、没有啊!哪里沾油污了,我今天出来才穿上的。”

    “想要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你以为我瞎子?”组长更加怒了。

    张北拉开自己衣衫一看,乖乖,刚才还干干净净的华服,在早上自己涂油污处,现出一朵朵油污......

    “兄弟们,叫他们写下欠条,按上手印,把骗人弟兄俩的衣服都扒光,能抵一点是一点,最大限度降低损失!”

    接着听见张家兄弟的惨叫声......

    之后,杀手现身了,看见他们的样子,淡淡道:“没钱就不要随便喊人,知道你们无力支付了,所以任务我不会再去执行,但已经支付的定金就照常收下,作为你们违约的惩罚。”

    杀手说罢立即消失.

    张北、张帅两兄弟光着赤条条的身体向天空大吼:“徐天小子、徐家弟子,我们要杀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