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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薄时铭连忙回过神,跟上了景颜的思维,片刻后摇了摇头。

    “到底是不是证据,这一点不好说,可不管怎么样,那钢笔是存在的,但奇怪的是,我大伯家从来都没有什么赚钱的门路,可一直过得很

    薄时铭原本面无表情的说着,可这话还没说完,就见他神情突然停顿了一下,随着眼睛逐渐睁大。

    景颜知道,这人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妥。

    “其实,我大伯家里不是一直过得很好,而是……”

    “而是在公公去世了之后?”

    见薄时铭的面容有些痛苦,景颜猜测的作答。

    “不错……”

    薄时铭原本搭放在桌子上的手掌,慢慢的握紧,心下已经有了一个即将呼之欲出的答案。

    “曾经,薄华阳的家庭情况是最糟糕的,经常的没有饭吃,甚至连棒子面的都吃不起,以前我爹娘还经常给他们送一些粮食,可……”话说到这里,薄时铭忍不住的轻轻滑动一下喉咙,黑眸逐渐与深色融合在了一起。

    “可在爹离世不久之后,有一天我跟娘去薄华阳的家里,想要商量一些事情,结果正赶上他们一家子在吃饭,是白米还有猪肉……”

    世界上根本没有那么多所谓的巧合。

    景颜咬住嘴唇,眼睛里面的困惑逐渐变成了憎恶。

    “薄时铭,你觉得爹爹的离世会不会跟薄华阳一家子有关?我们这两天遭遇这么多,起因就是爹爹的身世,现在我们开始调査,又差点出事,,

    实则,薄时铭也是这样想的,可他没办法说出口,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在他们这个年代里,就算是亲戚关系十分的冷漠,但血脉在这里摆着,打折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要这一切真是薄华阳两口子干的,他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面对。

    “薄时铭……”

    知道这男人心里难受,景颜慢慢的站起身,可刚想要走上前一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

    两个人同时回头看过去,就见是聂金凤倒在了地上,手中还拿着两个外套。

    “娘!”

    景颜跟薄时铭连忙走了过去,看着晕倒的聂金凤,心疼不已。

    很明显应该是聂金凤起夜,瞧见他们两个人在院子里坐着,想要过来送一件外套,结果刚巧就听见了方才那段谈话。

    薄时铭将聂金凤给抱在了怀中,景颜则是伸手掐住了她的人中。

    几分钟之后,偏房的屋子内。

    薄时铭害怕这事儿吵醒了薄恬,便抱着聂金凤来到了他的房间。

    等看着聂金凤慢慢的睁开眼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娘,您感觉怎么样……”

    “阿铭,颜颜啊……”

    躺在床上的聂金凤,脸色十分的苍白,原本空白的大脑清醒了之后,眼泪立刻夺眶而出。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北林究竟是怎么死的!啊!你们倒是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