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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又要耍赖,景颜仅剩的一点的耐心全部消失。

    “你确定不给?”她冷着声音问。

    “没错!就是不给,有本事,你就过来拿……啊!”话未说完,突然她手腕被人一抓,没等她反应过来,喀嚓一声过后,剧痛从肩膀散到四肢百骸。

    “啊啊!”李翠花扭曲着肩膀,嘴里哀嚎一片:“疼!救命啊,景颜杀人了!”

    景颜双手越发用力,嘴上冷笑:“叫啊!再叫大声一点,最好将高国林也叫过来,告我杀人!我等着你!顶多少要你点医药费。”

    景颜突然附耳过去,压低声音道:“不过你就不同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你和有些人勾结在一起想害死我,你说,我要是将昨晚牛棚的事儿说出来,你是要赔钱还是赔命呢?”

    李翠花浑身一抖:“你……你胡说什么?”

    “你清楚我有没有胡说。”她若有所指:“是赔恬恬的钱还是赔命,你自己选。”

    李翠花脸色如纸苍白,好一会儿才不甘道:“我赔钱。”

    说完她再不敢耽搁,从口袋里翻啊翻,很快递上一卷还留有体温的人民币。

    景颜大方接过:“早这样不就完了?哎,有人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嘲讽完毕,她也懒得再管李翠花,拉着薄恬回去做吃的。

    李翠花狠狠瞪了眼回屋的景颜,握紧拳头狼狈而逃。

    怎么会这样?眼前的景颜怎么跟那人说的完全不一样?

    那人不是说,昨晚的计划万一失败,只要咬死薄恬和聂金凤的事儿,就能将这贱人和二房碍眼的人全部处理掉吗?

    为什么她明明按计划走了,不仅被反咬一口!她好像还知道自己所有的计划!

    那人口中愚蠢的景颜,不仅不蠢不笨,还变得伶牙俐齿,压根不往自己设好的局里钻?

    她一定要去弄清楚!

    李翠花顾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走到村头,直接往隔壁村而去。

    见人走后,景颜看看为时尚早的天色,干脆拉过薄恬:“恬恬,你身上还有伤,我带你去镇上看看。”

    “好呀。”

    简单收拾了下后,她拉着薄恬的手出了家门,径直朝着村头走去。

    同花镇卫生所。

    景颜带着薄恬去治伤,当四十来岁的女医生看到那么小的孩子满身伤痕都惊呆了。

    “你这家长怎么当的?孩子哪里弄得一身伤?怎么现在才来就医!你自己看看,着伤口都化脓了!”

    “不是婶婶,是……”

    景颜用身体挡住了薄恬:“是是是,是我们照顾不周,大夫,这些伤可以完全恢复吗?”

    “哼,这时候想起关心孩子来了,拿去,按时涂药,一日三次,再有下次我直接报警告你虐待儿童。”

    景颜连连点头,直接将薄恬抱在身前,看着女医生给她处理好所有的伤口上好药后,才在女医生的唠叨中道谢离开。

    不想刚出卫生所不久,她又发现自己左手空空什么也没拿,赶紧回去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