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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文山收拾妥当进门,躺在床上,侧着身子亲夏芝一下:

    “睡吧。”

    “你要在这儿睡吗?”夏芝有些慌乱:“我还受着伤呢。”

    “嗯。”蒋文山点点头,身体躺平,闭上眼睛,一副要睡觉的样子:“我在这儿好照顾你。”

    想起什么,他又起身,拎起床头的夜壶:“我把夜壶拿进来了,你方便的时候告诉我。”

    妈耶!

    夏芝看蒋文山手指头的夜壶,只想现在立马晕过去算了。

    “你平日里那么忙,明天还是让季程送我回春机楼吧,春桃春杏会照顾我。”

    “春机楼里人那么杂,不方便,你就在这里养着。”

    “叫春桃春杏过来也行。”

    “不行。”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

    “你是独裁军阀吗?”夏芝有些生气。

    “一直都是啊,你刚知道吗?”

    “蒋文山!”

    “谁准你直呼我名讳的?”

    “没谁!我想呼就呼了。”夏芝扭脸瞪他:

    “我要回春机楼。”

    “不行。”

    “那把春桃春杏叫来。”

    “不行。”

    “那有什么是行的?”

    “睡觉。”

    ……

    后来的几日,夏芝果真发现这里只有她和蒋文山两个人,吃食用品有人按时准点的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