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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他射了三次还不够?

    难道是因为中途他把精液抠了出来

    沈灵枝头疼无比,也不知道该怎样把傅景行叫回来,又莫名其妙呆坐’了一天。

    傅景行的朋友悄悄告诉她,今天晚上就可以放她出来了,纪总吩咐的。

    她心里一暖,耐着性子继续等。

    可一晚上过去了,依旧没让她出去。

    远处似乎传来争吵,她耳力极好,趴到墙边,隐隐听到傅景行在怒斥为什么48小时到了言而无信不放她走?有人无奈地叹,是纪总的意思。

    纪长顾是他让人关着她?他要替他的小青梅讨公道?

    沈灵枝喉咙-一哽,缩回墙角,重新抱成一团,心里又堵又涩。

    真难受啊,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幸亏没跟他真的交往,不然,会更难受吧。

    深夜,铁门咔哒一下打开。

    也许是风吹得格外的森然,沈灵枝很快醒了。

    一名高大健壮的刑警站在她跟前,黑夜掩去对方的容貌,只依稀看到坚毅的方下颌。

    他启唇,连声音都透着寒,“跟我来。

    言简意赅,一句废话都不多说。

    沈灵枝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拢紧衣服,穿上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一路上问了好几次要去哪里,对方愣是一个字也不吭。

    皎月掩映在重重乌云后,夜里的风似更加阴冷。

    不知不觉,走到建筑群后空旷的水泥地,周围是大片高高建立起的金属密纹护栏网,夜很黑,但她清楚看到护栏网中间一道层层上锁的铁门。

    “你是来带我出去的吗?”

    “恩。”

    那人终于开了金口。

    沈灵枝高高提起的一颗心放松下来,迈着轻快的步子,上前。

    走了两步,察觉没了男人脚步声,她疑惑地回头,瞳孔骤然一缩。

    那名刑警掏出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鲜活跳跃的心脏。)”

    “要怪,就怪纪总吧。”

    她甚至来不及说一个字,砰!枪声划破天际。

    女孩胸口迅染出大片血迹,膝盖一软,如破碎的娃娃瘫倒在地。

    沈灵枝浑身剧痛,大脑短路似的空白。

    一瞬间,她似乎丧失了大部分感官,只听到自己大口大口疯狂的喘息,生命似乎在以肉眼可见的度飞快流逝。不,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只是被打了一枪,一枪而

    已

    她努力地掀开眼帘,模模糊糊中,看到有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刑警输了,被打晕在地。

    那人从刑警身上找出钥匙,把后门打开,小心而果断地把她打横抱起。

    她看不清他的样貌,隐约从轮廓上看,并不熟悉。

    他的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沈灵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揪住他衣服,“不去,医院……找,找程让……”

    程让是有名的心血管外科医生,也是哥哥的好兄弟,她信任他。

    她断断续续报出程让的家庭住址,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