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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情的香料经过燃烧飘散在空气中,通过呼吸管道进入人的身体。

    占据肺里的氧气,侵蚀人的意志。

    李唯西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重了,但身体的某些反应已经不容忽视,再任由它肆无忌惮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当务之急就是叫人来把宋糖送到医院去。

    似乎是看出他想要离去的意图,原本在床上哭得泣不成声的宋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扑过来拽住他的手臂,胸前两片柔软也开始乱蹭。

    “你不准走,你怎么可以骂我......你还没道歉......”

    她的声音软得不像话,还带着意犹未尽地哽咽。

    李唯西心中明镜似的清楚宋糖这些举动都是在春药诱使之下,可掩藏在内心里最肮脏,最低劣的欲望就像渴水的藤蔓种子碰到水后野蛮生长,布满荆棘的密刺盘根交错扎得他体无完肤。

    朝前是深渊,趋利辟害的本能也没能阻挡他一瞬的恍惚。

    一时的失神,足以让宋糖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宋糖现在的思考已经完全紊乱。

    她只想迫切地,尽快的,纾解难以宣泄的欲望,手攀着他的肩垫脚咬在他下巴上,又要往上覆上两片薄唇。

    他简直快要疯了。

    李唯西拦腰抱起不省人事的宋糖,走到浴室里有些恼怒地把她放在浴缸中,手持花洒毫不留情地将刺骨的冷水滋她脸上。

    寒意瞬时消散体内澎湃的欲浪和熊熊燃烧的热意,宋糖短暂地迎回自己的理智。

    “宋糖,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是谁!”

    李唯西盛怒的声音自上方传来,眼睛被水冲刷得睁不开,她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挣扎后扶着浴缸边缘坐了起来。

    花洒被关上,断断续续的记忆涌上后宋糖心虚地不敢看李唯西。

    房间里暖气开得再足,腊月的冷水浇在身体上也让人吃不消。她抖着身子,紧咬下唇缩在那里,像极一个做错事被大人批评的小孩。

    李唯西扔了一个浴巾,“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