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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晚是被人掰着肩膀转过来的,“赵崇衫,你弄疼我了。”

    去看男人微愣,皱了眉头,松开了手,坐在床边开始,开始解袍子的下摆。

    林晚搂着被子,露出白皙的肩头,半坐起身看着他,“赵崇衫,你当我这里是什么。你喝酒便来一通耍酒疯是吗?”

    “也是,我这里能是什么呢?倒是难为赵大将军不辞劳苦,愿赏我这一时半刻。”

    “睡觉。”男人侧过脸,淡淡地说。

    烛影摇晃,映着男人紧绷的下颌。

    “奇了,倒是有男人来逛窑子,什么都不做的。”林晚漫不经心的轻笑了一声。

    “林晚。”赵炎沉声说,“能不能好好说话。”

    “赵将军以为什么叫好好说话?你若当自己是宾客,我也叫您一声爷。”

    林晚仰着头,话音未落,就被人蛮横的吻了上了。男人的唇瓣干涩,带着浓郁的酒味,长驱直入,磨的人生疼。双手被人攥腕子,举过头顶。

    抬脚狠狠地往人小腿上踢了一觉,才被人放看。红着眼,侧着脸大口喘息着。

    赵炎低头看着他,好心的拉了被子,盖在她肩头。

    点着殷红的素手攀上了肩头,林晚仰头吻了上来。

    赵炎的本意原本是不忍的,抬手拂开了她鬓间的碎发,蹬了靴履上了床。

    男人的十指绕到肩后,抬手抽掉了红色的肚兜。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十指沿着指尖之间的缝隙,十指交迭,按在床铺之上。

    低头看着她。

    烛影晃动。

    林晚不知道,为何他在床上,总是那样很,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男人的手掌垫在腰后,只觉得肋骨被人捏在掌心,稍一使劲,倾刻立断。

    林晚的小腿攀在男人绷紧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