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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小姐,姑奶奶,我求求你快点告诉我好不好,真的有特别急的事?”
“有什么事啊,能不能和我说?”汪平越着急,任雪梦似乎越是开心,就是不说出母亲的行程。
汪平瞅了一眼秦渃文,秦渃文依然是焦头烂额四处找任阿姨的下落,也没有眉目。
没有办法,汪平是豁出了,对着电话说道:“你只要告诉我你妈咪在哪儿,我就答应陪你去参加同学聚会!”
这要求是任雪梦两天前向汪平提出来的,汪平拒绝了。
这小妮子并没有死心,说是给时间汪平考虑考虑,可是每天都会电话骚扰汪平,让汪平答应去参加同学聚会。
“真的?”任雪梦表示怀疑。
汪平肯定道:“一言九鼎,绝不食言!”
“太好了!”任雪梦声音比较雀跃,“我妈昨天和我说去见两位故友,还让我没事就不要打扰她。”
“什么样的两位故友?”
汪平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两位故友莫非就是带走苏晓北的那两个陌生人?
“嗯,是……”任雪梦在电话思索着,“噢,想起来了,妈咪说如果第二天还没见她回来,就告诉文哥哥。”
“啊,该不会妈咪出事了吧?”任雪梦忽然意识到,今天就是第二天了,而且还没见到妈咪。
“你在哪儿啊,我们过去接你?”汪平迅速的要到了任雪梦的地址。
在去路上,汪平把与任雪梦通话的内容告诉了秦渃文。并猜测这两个故友,就是带走苏晓北的家伙。
很快他们就接到了任雪梦,任雪梦也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了,母亲和苏晓北一起失踪了?
“先上车再说!”秦渃文坐进驾驶位,让他们两个坐后面。
“文哥哥,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是找我妈咪吗?”任雪梦有些六神无主,很担心妈咪的安全。
“你妈咪说转告我什么?”
秦渃文没有回答任雪梦的问题,而是极速的往前方开去。
“妈咪说,让你去老地方找她?”
说完这句话,任雪梦才觉得很多地方不对头。
首先妈咪的态度不像是去见一个故友,反倒像是去见一个仇恨的人,至少是憎恨的人。
似乎妈咪一早就料到自己会有危险,才让自己找阿文哥哥做救兵。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阿文哥哥呢?
一连串的问题也正好是汪平的问题,汪平也问秦渃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渃文始终没有回答,而是速度更快了。
“这是去机场的路,我们去机场干嘛?”
虽然汪平这样问,但其实答案很明了。三人都没有机票,肯定不是去外地。
只能是接机了,可是这么匆忙忙不去救苏晓北,却跑来接机?
说明此人在此次事件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又究竟是谁,能有这么大本身?
“啊,我知道了!”任雪梦错愕,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线索!
“快说啊!”汪平比她更急。
“这两个故友应该是苏晓北的父母?”
“父母?”汪平觉得不太可能吧。
“苏晓北确实有个烂赌成性的父亲,可是母亲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病逝了。”
任雪梦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他们真的是苏晓北的父母。平哥哥,文哥哥你们相信我?”
任雪梦态度很坚决,一口咬定陌生人是苏晓北的父母。
汪平始终不相信:“而且苏晓北姐妹俩与母亲关系挺好的,很爱母亲,不可能会编造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谎言?”
最重要的一点是,汪平绝对相信苏晓北的人品,怎么会编造出母亲去世的谎言来呢?
也没有理由这样做啊?除非有一方在说谎,如果说苏晓北没有说谎,那么说谎的人就是……
苏晓北的父母在说谎,这么多年来,一直装死欺骗两姐妹?
汪平震惊了,这么大胆的猜想是怎么想出来的?用力的搓搓自己的脸,一定是自己疯了。
一直在聚精会神开车的秦渃文开口:“是不是觉得不可以思议,然而事实就是很残酷的!”
汪平张大了嘴巴:“真的是苏晓北的父母在说慌,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亲生骨肉?”
车已经到达了机场停车场,秦渃文迅速下车:“下车,边走边说!”
秦渃文回答刚才的问题:“在金钱面前,很多规则都会打折扣。甚至消失,这就是人性!”
在闸口处很快就接到了重要人物,原来是任阿姨的老公,任雪梦的父亲,任老先生!
“爹地,我就猜到是你!”任雪梦上前去抱住了任先生。
汪平与任家关系也是挺好了,汪平简单的与任父寒暄几句,就把注意力放在救任母和苏晓北这事上。
任父表情凝重,对秦渃文说道:“时间紧迫,我们赶快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