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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要自尊心的,苏晓北不想说破伤了美丽姐的面子,就耐着性子听下去。
早在四年前,美丽姐就开了这家花店,生意还可以能维持基本生活保障。
对于这些细碎的琐事,苏晓北毫不感兴趣。她又不是小说家,不帮别人写自传,就算写,要找也会找个有社会价值的人写。
一个平凡的花店女老板,谁会在意她的过往,谁会有兴趣听她的故事?只会让读者反感。
“美丽姐,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好多事情要做,要不我们改天再谈吧?”苏晓北起身,下了逐客令。
美丽姐一下拉住苏晓北,“年轻人怎么这么急燥,怎么一点耐性都没有呢?好东西往往在后面。”
这说话的语调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苏晓北不惊讶。这才是真实的美丽的姐,从前她都在伪装。
苏晓北重新坐下来,她要好好会会这个美丽姐,看看她面具背后是怎样的一张脸?
美丽姐继续回忆着过往,这回苏晓北算是听明白了。在这四年里,一直有个固定大客户来逛花店,每天都会从她的花店里定各种品种的花。
品种不限,也不压价,只要花店里有的花,这位客户每天都会定。这么多年来,小店能维持下去多亏了这位衣食父母。
可是近半年来,这位客户光顾的次数日渐稀少,最后更是不再来了。失去了这位大客户的支持,花店快支撑不下。
思来想去,美丽姐决定关闭铺子,另谋活路。把目标锁定成苏晓北,要和苏晓北做生意搭档。
苏晓北简直觉得不可理喻,不想再纠缠下去,反驳道:“美丽姐没有多余的资金,又靠什么入股?不如我借点钱给你,重新选个地段,再开个花铺。”
美丽姐突然笑起来,笑的很狂妄,“冰雪聪明的苏晓北你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讲这一段给你听吗?”
“为什么?”苏晓北下意识地问出来。
美丽姐就那样定定的看着苏晓北,就像要看到她的眼睛里,看进她的心里。
这双眼睛似乎怎么在哪儿见到过,越努力想又越想不出来?苏晓北拍拍脑袋,想让自己逃离这个怪圈,这种感觉太不舒适了。
赶紧移开眼神,也就刹那间苏晓北领悟道,美丽姐嘴中的大客户是秦渃文,不然对她说这些干嘛?
确实有些惊讶,细一想又没有什么不妥,秦渃文的豪宅那么大,每天都需要鲜花装饰房间。记得第一次去他的房间,房间里就有鲜花。
可是屋里有鲜花不很正常吗?秦渃文贵为总裁,难道就不可以享受鲜花?
聊到此时苏晓北对美丽简直是产生了厌烦的情绪,再一次下了逐客令,“美丽姐我还真有事,要不你在这坐会,我先走。”
很多事情是不能太讲面子,讲礼貌的,既然和美丽姐以后也无法合作,还是现在狠心拒绝了好。
“你就对秦先生四年来为什么只在我这一家买花,一点都不好奇吗?”美丽姐讲这话时,表情超自信,笃定了苏晓北会感兴趣。
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好奇的,是啊,总裁大人那么忙,整天日理万机。却还要为家里摆放的鲜花操心,时间长达四年之久。
确实怪异,可哪有怎样?就算有秘密那也是苏晓北介入之前的事,就算有秘密也不要从别人嘴中听到,而是要总裁大人亲自告诉她。
“不好奇!”苏晓北语气坚定的离开。
隐隐约约听到美丽姐在后面埋怨咒骂,随她去吧,这种人注定交不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