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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开玩笑了!你一定出了老千!”

    赌桌上,绅士模样的青年撕开了和善的假面,站起来指着女士的面庞叫骂。

    钱真不是个好东西。

    被责难的女士翘起二郎腿,表情桀骜不驯。她还很年轻,甚至还有点稚嫩,因为小雀斑真的很显孩子气。

    她正是Misty,外表和岁数都和赌场格格不入的未成年。

    青年显然没有骂够,于无声中嘲讽的少女给给了他新的刺激。他朝她愤愤走去。

    立即,一堵雪白的高墙挡他跟前,是Rosewood。和Misty几乎形影不离的白蔷薇骑士,他们有主从关系,但经常表现得更像兄妹。

    好比现在——叛逆好赌的妹妹,无条件纵容的哥哥。

    “干、干什么?”青年不禁后退。

    一头珍珠白卷发的Rosewood神色平淡,甚至因为隐隐含笑的薄唇显得随和。但青年感觉他眼睛里藏了一把剑,自己再朝前一步就要被见血封喉。

    有人吹一声口哨,有人轻轻谑笑。但就是没人站出来说话,都在看着。

    Misty不是第一次来这家赌场。熟客都习惯了她不定期的造访。

    “你们说,怎么可能一把都不输!”绅士对周围的人嚷嚷,希望利用众怒反击。

    然而旁观者用同情的目光打量这个第一次来这儿的男人。

    Misty简直是幸运女神的私生女。这已经是被默认的了。

    “如果你只看到别人的走运,不了解背后的遭遇。你何必白长一双眼?”Misty伸懒腰,站起来给发牌人一个眼神。

    有经验的发牌人点点头,开始为Misty结算。

    “等等。”Misty让他划去金额里的一个零,“老样子,我请大家喝一杯,因为明晚是平安夜。”

    顿时,赌场响起一阵口哨、掌声和节日的提前祝福。

    青年郁闷地坐回椅子上,看Misty像个英雄似的被簇拥,气宇轩昂地离开。

    “你迟早会喜欢上她的。”一个女人对他说。

    怎么可能!他气恼地瞪大了眼。

    女人回以青年一个等着瞧的自信眼神。

    充满节日气氛的热闹街头,雪花在路灯照耀下,亮晶晶地飘舞。空气里流动着甜饼香味和铃儿响叮当的乐声。

    “猜猜他呗光这笔钱只需要几天?”

    Misty问Rosewood,故意朝雪多的地方踩。她一边叫着好厚呀,把腿□□又踩出新的坑。

    她脚上蹬着一双中筒雪地靴,防水防滑,Rosewood由她调皮乱蹦。他看了看最新的存款单,苦笑着摇头。

    “圣诞大餐、音乐会、新大衣、水电费、唱片机、Lady的债务……后天一过我们就又被打回原形了。”

    Misty听了连连摇头,她从马路护栏上跳下来。

    “你说,这男人要没了我俩要怎么活呢?”

    “然而他命硬得像蟑螂。”

    Misty点头赞同,去商场把心仪的衣服买到手,心满意足地回事务所——devilmaycry。

    这是她住进来的第一年。

    “Dante,我们回来了。”Misty一边解开围巾一边叫喊。

    大厅灯还开着,无人应答。

    片刻,卫生间传来冲水声,委托中介人Moryson走出来。

    “他刚接了个委托,明天晚上应该回得来。”

    Misty坐在Dante常坐的皮椅上,仰看天花板,有点头疼地问:Rosewood:“你觉得他会带着新的赔款单回来吗,这家伙下手从来不顾及周围。”

    “一半一半吧。”Rosewood已经做好今天赌赢的钱都打水漂的准备。

    “Moryson,我可以到你家蹭饭吗?我不想今年还在停电的黑棺材里吃冷披萨。这样的圣诞节简直糟透了!”

    Moryson哈哈一笑,摸了摸Misty柔软的头发:“当然欢迎,只要你别把他也带过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