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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等等,你是说……?」

    「没错。」中年美妇看着杜卫的眼睛微笑,「与其我们花精力花时间,去找一个不知能不能引起它性欲的生物,不如利用它身边现成的。」

    「箫和?可他是男性。」

    「我当然记得这点。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杜卫心中一动,直起身体,认真地看向中年美妇。

    「我们可以利用那个叫箫和的男子的脊髓干细胞,把它培养出原生殖细胞,然后把他的原生殖细胞培养成卵子,再试着与它的精子结合。」

    杜卫沉默了一会儿,表情并不太确定。

    「是个办法,但是有两点问题。第一,我们不能确定这个猜测是否正确;第二,用胚胎干细胞培养原生殖细胞,没有问题。但使用成人的脊髓干细胞能否培养出原生殖细胞,我们并没有把握。况且人体实验还只是理论,我们还有很多课题需要攻克……」

    中年美妇抬起手,打断他道:「总比我们现在毫无进展的好。」

    「……好,我试试。」

    中年美妇笑笑,拍拍杜卫的背离开了试验室。

    「记得,越快越好。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杜卫眼看中年美妇离去,扶了扶眼镜,思索片刻后,转身缓缓拿起桌上的电话。

    箫和躺在床上,望着外面的阳光在沉思。

    「这妖怪到底是什么变的?」

    身后熟睡中的妖怪翻个身抱住了他,大腿也顺势架上了他的大腿。

    「喂,你很重知不知道?」箫和转脸抬手戳后面妖怪的脸蛋。

    炎颛睡得很舒服,不想醒来。感觉到有人在他脸上戳来戳去,也只是让了让,让不过,干脆一口咬住了戳他的东西。

    箫和轻轻一拔,没拔出来。正准备吼一声,谁知身后的人不知是不是尝出了味道,竟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开始挨个啃。

    「喂喂喂!」箫和哭笑不得,「你当我的手是猪爪啊?啃得这么起劲。醒了就起来。」

    炎颛抱住他在床上滚了一圈,变成他上箫和下的姿势。

    「喂,我想起床。」箫和推他。

    炎颛睁开眼,一双眼眸发出淡淡的光泽,漂亮得吓人。

    箫和盯着这双眼眸,不由自主抬手去摸。

    眼眸的主人没有动,任箫和摸上他的眼睛。

    箫和笑了,抬起头「吧嗒」在这双眼睛上亲了一口。

    「喂!停下!不准发情。我饿了,起来替我买早餐去。」抬脚踢。

    两只大腿夹住他的脚。一个硬起的地方不停蹭着他赤裸的身体。

    箫和呻吟一声,哀叫:「你有完没完?还来?再来我就死定了!」

    昨晚我就做了一次。妖怪炎愤愤道。

    「你也不算算你那一次的时间!」箫和听到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就骂道:

    「你说哪个正常人类会长一根像外星异形的肉棍?你那玩意儿是凶器知不知道?凶器!刑具!变种!et!你这个妖怪给我起来,再惹老子哪天就趁你睡着把你阉了!」

    你敢阉我?妖怪的眼中闪出危险的光芒。

    箫和心想老子就要死了,怕你个鬼!脖子一梗,硬邦邦地叫嚣道:「你敢弓虽.女干我,我就敢阉你。」

    我没有弓虽.女干你。炎颛不爽。

    「你违背我的意愿强迫我和你做就是弓虽.女干。还有,就算我同意,你让我不舒服也是弓虽.女干!」

    我有让你舒服,昨晚你就叫得玫瑰不停砸门。

    「那又怎样?」某男点着妖怪炎的胸膛,恬不知耻地道:「前半个小时老子爽的时候叫和奸,后面老子爽过了你还想继续,那就叫弓虽.女干。」

    炎颛额头青筋狠狠跳动几下。你说过这是双方的行为,凭什么你爽完了就不让我舒服?啃。

    箫和被他啃得怪叫一声,抬腿就踢──谁叫这小子啃得不是地方。

    「有种你让我干你。不管你要做多长时间多少次,我保证不说你弓虽.女干。」

    炎颛卡住他咬人的嘴巴,对这种言辞他已经学会不再生气,也懒得用言语去鄙视他的能力,直接甩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又教训似的在他脖子上狠狠吸了几下。

    「唔!痛!」

    如果你能打败我,或者……

    「或者怎样?」

    「做满一万个俯卧撑。」想到箫和只能感受但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炎颛决定以后都说出声音来,好练习发音,这样那家伙就算想嘲笑他也没机会听到。而等他能听到的时候,他应该可以说得很好了。

    「一万个俯卧撑?你当我超人哪!有本事你……」

    「我马上就可以在你身上开始,你来数。少一个,我就进山闭关一千年。」

    「呃呃……小炎,好小炎,我知道你最好了,别这样嘛,哥哥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啊啊啊!死妖怪!你nnd真的敢进来!我杀了你──!」

    炎颛让他叫,下定决心这次要做满一万个俯卧撑。

    炎颛把睡熟的人从怀里挪开,心想自己连五百个都没做到,这家伙怎么就疲沓成这样?

    他倒是想做满一万个,但那家伙到后来哭得嗓音都哑了,他……

    炎颛盯着这人抓抓头,又挠了挠胸膛心脏的位置。这种奇怪的感觉叫什么?

    心有一点点疼,有一点点不忍心,有一点点喜欢,还有其他复杂的什么,混合到一起,这种感觉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不过这种感觉他并不讨厌,眼看已经到中午,发泄了多余精力的野兽一点睡意也没有,精神抖擞地跳下床,出去梳洗然后烧饭做菜顺便打扫卫生。

    正在沙发上攻克难关的玫瑰抬起头。每次看到如家庭主夫一般的这位,它总是不太适应。在它认为中,这么强大的炎大人怎么都应该让别人侍候、高高在上才对。这种琐碎的事情明明就应该让那个阴险狡诈不要脸的人类来做。

    可事实却与它认为的完全相反,这位强大的炎大人一直都在侍候那个小人,而且似乎没有一点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