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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狠狠地吐了口血,看著血泊中断掉的牙齿,他呵呵地快意:“你不信?为什麽?你要我怎麽证明,我可以夸大十倍证明给你。”

    徐广龙看著被自己打得剩不了几口气仍旧死鸭子嘴硬的男人,冷冷一笑,慢慢又回了点暖意,却不是针对任何一个人的。“我有个兄弟,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魏祺明眯著眼睛歪著头躺在地上僵硬地调整出一个倾听的姿势,很麽嘲讽地撑起来又倒下去躺平,让徐广龙有些怒但这次却能够忍下去:“我喜欢他,一直,喜欢了很多年,很多年之间可以变很多事,很多未知的都可能消失。但是我没有。我坚持。但是他什麽都不知道,就这麽固执地离开了,进了大牢,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过一辈子。也不想想我是什麽样的心情。我一直在等他,他不知道。”

    ‘扑哧’,地上的人突然大笑:“想不到你还是个痴情种啊,长得一点都不像。你入蓝帮,我调查过你,发现你傻得挺丰富的。那时候,我就在想,把你玩得跟赌盘似的会有多麽刺激。老大不是也吃了窝边草?”然後他突然正色,“但现在,我是真的喜欢你。”又咧开牙齿笑得没一点智商:“哈,喜欢你?简直是放屁!”

    徐广龙眼睛一亮,继而暗得跟黎明过後的黑暗一样:“很矛盾?我可以帮你,弄清自己的病因。”说罢,将他拉到床上,“想知道同志是怎麽zuoai的吗?男人的下面并不是只能用来拉屎的,”扯下他的衣服反剪住他的手臂,“还可以塞进一些比大便更龌龊的东西,”把他的脸转向对著床的一面镶在衣柜上的巨大镜子,“比如说,我的那个东西。”

    在男人的强迫和恶意里,魏祺明喘了几口气,慢慢睁大眼,看向镜子里面衣衫半退即将被强行交娈的自己,闷闷的笑意。

    “你别想後悔,谁叫你断送了机会。”手拨开他的裤头,在最後一粒扣子滑出眼时探进去,徐广龙的脸上像涂了一层骨灰那麽诡异。魏祺明挺了挺身子,要闭上眼时又突然睁开,不允许自己的回避。这样的屈辱,是他这一生最後值得的在意。他知道的。

    那只长满茧的大手,把他的分身搓得很疼,他以为自己可以在这样尖锐的痛苦中抗拒地屹立,但没有,刮过凹槽捏住yinnang的杀手,让他的心一点一点地泯灭著恐惧同时不那麽坦诚地认命。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是唯一能够让他温暖的,即使是伤害也那麽难能可贵,又不由分说地交出了自己的意志。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91虐

    他不喜欢步达生侧头的动作,以及冷冷划过的眼角。

    男人打破静止的每个细微的变化,都饱含鄙夷像马蜂的刺一样对他疯扎。

    “卫龙汉,我要你出卖他。”这句话,步达生总爱用一种清淡的口吻道出它。威胁的成分不重,却像金属里最毒的!,你甚至无法做出象征性的反抗就一命呜呼。他的自信让你嘲笑不尽的同时带给你的恐慌亦是不可忽视。

    “我不会出卖老大。”以至於每天复读这句话,成了周思作例行的公事。他的意志永远坚定,但始终害怕被自己的刚硬磨平。人心,是最可怕的混合体,痛苦,可以担当,悲伤,可以忽视,煎熬,可以忍受,还有更多的情绪,争先恐後地考验你。精神已是模糊,灵魂快要远去,rou体肢解中。甚至连自己的存在,都已是杯弓蛇影。

    却还是不能背叛他。一想到老大这两个字,就像看到光源似的。他的人生就这麽多,一点友谊,一点爱情。两者不约而同地角逐著他的生命,瓜分著他的感情。而那个人,是他指尖上永远不会褪色的触及。不是原则问题,他不想那麽做,只是不想而已。

    男人再一次来到他的房间,监督他的答案时,他仍是回答,像一种无懈可击的程序:“我不会出卖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