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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日从尚书府回来后,岑妙然就发现玄澈情绪有些不对,可怎么引导他都闭口不言,弄得岑妙然也是无从下手。

    索性他就没管,让他自己消化几天的。

    要是经常去哄,这都要惯出毛病来了。

    于是岑妙然这几日就跟着忠叔带着下人,在王府里粘贴各种年画门神。

    岑妙然乐此不疲,忠叔也是很喜欢岑妙然,跟带小孩一般,还专门叫了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小丫头陪着她玩。

    这一番装饰下来,王府简直焕然一新,比之前更添人气和年味。

    忠叔是这里面的跟着王爷时间最长的人,在王府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喜气洋洋的感觉。

    往年过年跟平常的日子没什么两样,甚至比平时还要冷清些。

    中耍看着那边还踮着脚挂灯笼的岑妙然,眼底的笑意更加深了。

    岑妙然终于挂好了这个灯笼,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拍拍手就要从长椅上跳下来。

    刚有起势的动作,身体就腾空了。

    她看着将自己抱起来的玄澈,谄媚的露出个笑脸。

    “王爷,你来了。”

    玄澈没打算搭理这个没良心的小狐狸,这几日她就看不出自己是在生气吗。

    就不会过来哄哄自己,是她不喜欢自己了吗。

    看着他每日都与几个丫鬟厮混在一起,心里就越发烦躁。

    “忠叔,府里的下人都是吃白饭的吗,为何让小姐亲自挂灯笼。”

    忠叔带着一众丫鬟小厮赶紧跪了下来,他不敢把责任推到岑妙然身上,只能低头认罪。

    “老奴知错,求王爷责罚。”

    岑妙然本来想求情的,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下他面子,恐怕这些人更是会被自己连累。

    于是小声的在玄澈耳边,语气温和的说了句“澈哥哥,我好冷啊,我们回房好不好!”

    玄澈哪还记得忠叔是犯了什么错跪在地上,抱着岑妙然就往回走。

    岑妙然借着玄澈带着她离开的时机,给忠叔摆了摆手,意思是没事了带着她们回去吧。

    忠叔可算知道现在谁能治住澈王了,脸上的笑容是压都压不住的,带着几个人就下去了。

    岑妙然被玄澈反到了软塌上,看着玄澈染着红晕的耳尖,就知道这家伙最是忍受不了那句澈哥哥。

    “王爷想对小女子做些什么呢,是想亲亲小女子,还是想抱抱小女子。”

    她伸出食指,在玄澈下巴处摩挲着,整个人媚态尽显,看的玄澈只想将人就地正法。

    “妙妙,你说这话当真不怕吗。”

    岑妙然显然没有任何收敛,反而在玄澈的唇上落下一吻。

    “王爷,我怕你若是碰了我,你会后悔。”

    “小狐狸,你完了。”

    片刻后,榻上衣衫凌乱的岑妙然抱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身。

    “王爷,小女子刚刚说了什么来着,这是后悔了吧。”

    玄澈苦笑,自己真是被这只小狐狸弄的没有理智,身上这么浓重的血腥味,自己竟然忽略掉了。

    “妙妙,本王不是记得你的葵水还要好几日才来,怎的今日就来了?”

    岑妙然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说到葵水都羞红脸的人了,所以玄澈说到这里她也自然的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