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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砍了头的毒蛇们:……你厉害,你牛皮,只会迫害蛇!

    在虞昭这儿,最宝贵的却是那些蛇毒。

    她看着放成一堆的蛇头,将它们的毒液取出来,不知能做出多少让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毒药来。

    也不知是不是她提着一笼子的毒物震慑到了虞侯府的主人们,接下来的时间没有人来打扰她。

    院子里的小厨房很快就做了吃食,虞昭晚上吃了一顿蛇羹,洗漱完毕后,便提着那些蛇头进了空间,开始准备毒素或重或轻的毒药。

    目睹虞昭自回到虞侯府后所发生的一切的暗卫默默无言。

    第二日,一早。

    萧承安刚刚沐浴过,头发上还沾着潮意,中衣不怎么正经的穿在身上,隐隐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他的皮肤愈发的冷白,薄唇透着血色,任谁看去,不赞一句好一个唇红齿白的俊美小郎君?

    他向来起得早,如今不能练功,也就只能耐着性子看会儿兵书。

    “王爷。”

    萧承安看了那暗卫一眼,收回目光,带着漫不经心的懒倦,“虞侯府发生了何事?”

    暗卫面无表情的将虞侯府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告诉了萧承安。

    包括虞昭被带去偏院遇到的那些毒物,虞昭如何眼都不眨一下地抓住毒蛇的七寸,任由毒蛇盘在自己胳膊上,拿着蛇去吓唬虞见亭和崔氏。

    萧承安听得手中的兵书都掉在了地上,眼底皆是不可置信。

    虞昭?

    她拿着蛇去吓虞见亭和崔氏?

    “你确定没有将看错?”萧承安皱着眉,一脸的不相信。

    “千真万确。”暗卫沉声回答,“如今虞小娘子已经住进了崔氏重新安排的院子,虞小娘子并未受到欺辱。”

    萧承安稀奇得很,她倒是惯会威胁他,还没见过虞昭去吓别人是什么模样。

    “她今日去了哪儿?”

    暗卫道,“尚家今日开了赏菊宴,虞小娘子起身与裴夫人一块儿去了尚家。”

    “恩……秋日赏菊喝桂花酒,这时节不赏菊还能干什么?”

    萧承安低声念了一句,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念头,飞快将兵书捡起来放在几上。

    “你继续去盯着吧,若是她能应付的,你不必出手,也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是。”

    萧承安拿起木架上的衣物,很快地穿好,他今日穿的是红色菱格宝绫制成的交领衣袍,那艳丽的红色穿在萧承安身上不仅没有半点阴柔,反而将他衬得愈发芝兰玉树,面如冠玉。

    萧承安翻身上马,带着长吉朝京城外赶去。

    今日齐王进京,他和太子奉命去迎接齐王。

    也不知是不是碰巧,萧承安打马穿行在街巷上,在宽阔的朱雀大街上,漫不经心地扫过迎面而来的一辆马车。

    车帘被掀开,一个身穿水绿对襟的小娘子安安稳稳坐在马车内,露出那张姣美清丽的面容。

    她额间被点了红色花钿,巧的是,那花钿的样子,就是菱格。

    少女正与马车上的另外一人说着什么唇角带了笑,扭头不经意地看向窗外。

    与萧承安的视线不期而遇。

    俊朗如艳阳般灼热的红,如水一般的绿,就这么悄然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