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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沫显然也很乐意给肖一宁展示自己的修行成果。

    她把黑龙首重新蒙上黑布,关上衣柜门,带着肖一宁重新走回到客厅里。

    肖一宁看着安沫打开观音像底下的的那个柜子,里面满满当当的装满了东西,一眼望去,肖一宁就看见了不少道家的物件,还有一些画符工具。

    安沫从柜子里面取出一个托盘,上面整齐的摆放着一小摞黄表纸。

    她大大咧咧的把托盘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招呼肖一宁来看:“我就尝试过一次,成了这么十几张。我师傅说我很厉害了,第一次画符就能一次性画出十几张来。”

    十几张?

    肖一宁难以置信。

    一次性画符十几张对于一个修行中人来说并不难,但安沫是个刚入门的人,而且,还是初次画符。

    肖一宁伸出手去翻看这些符纸。

    可能是因为画出的过程太过于轻易,安沫表现得并不如何重视这些符纸,任由肖一宁整摞拿过去逐一翻看,像是等待着曾经尊敬的师长检查作业一般,脸上甚至有一些骄傲的神情。

    而另一边,肖一宁则是越翻越惊讶。这些符纸虽然每一张蕴含的气息都很微薄,但确实每一张上面的笔画都是一气呵成,组成了一个灵气回路。也就是说,那位不知名的安沫的师傅说的没错,她作为一个初学者,确实在初次画符就画出了十几张有效的符咒。

    可是,这怎么可能?

    “确实都是有效的符咒,虽然可能威力不如那些修行时日很久的人,但是也相差不多,顶多是符咒的有效期短一些。”肖一宁实话实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当年刚学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厉害。”

    得到了想要的夸奖,安沫的表情更满意了。

    她有些得意的说:“挺简单的。因为我没怎么读过书,那些道经佛经的,我很努力了,但是一读就很困,所以我师傅教给了我一个简单的法子。”

    ……

    “所以她就真的听了她那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师傅的话?她都没认真想过的吗?”

    米柚和宫佳木大为震惊,并不理解。

    “我也不理解。我以前知道人不上学容易变得无知,但我没想到有人这么成功了,还这么无知。”

    肖一宁叹口气,安沫的做法只能说是无知者无畏了。

    修行中人写符,大多是借助自身的修行。那些熟背的经书,反复临摹的符文都是在为此做准备,最后才能熟练的静心凝神,一笔勾勒出一张灵光内蕴的符咒来。

    安沫虽说开始修行了,却并没有按部就班,而是选择了走捷径。

    她不能说是对这些一无所知,也算得上是不学无术了。

    安沫的师傅给她的捷径是,于夜里子时,预备上画符的工具,预备一些供品,然后净手焚香,面朝门或窗的方向,念一段请神咒,如果没有反应,就再念一遍,如此最多可以三次。

    安沫几乎没有多想,也没有犹豫的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