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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怀靳淡淡挑眉。

    余歌斟酌了一下说法,望着傅怀靳再次开口道:“换个说法,嗯,你信梦可以预言吗?”

    傅怀靳喝咖啡的动作微顿,抬眸,淡淡的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诧异。

    女孩这话,怎么看,在外人看来指不定脑子出问题了,或者神经有问题,大概率得送去检查一下脑子。

    他放下咖啡,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桌上,凤眸微抬,倒也没打击她,菲薄的唇轻启:“说说看。”

    余歌忐忑的望着他,没有从他眼神里看出任何歧视和异样,她才开口:“就是,我做了个梦,很真实。”

    “在梦里是未来的事,我梦见在我开学那段时间,你出国被人追杀了,出了事,高位截肢,后半辈子都坐在了轮椅上。”

    余歌紧紧的抿唇,说完,怕他以为自己疯了,看着对面的人忙补了句:“梦里很真实,二叔,你信我。”

    傅怀靳眸子微眯,沉声道:“我后半生都是在轮椅上度过的?”

    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余歌那张脸上,眼眸微眯,让人猜不出他的情绪,声音不咸不淡的质问:“余歌,你咒我?”

    余歌脸微变,观察着他的脸色:“没有!绝对没有!”

    她竖起手发誓,眼睛明亮有神,坚韧不拔:“我对二叔一片赤诚,绝无二心!每天睡前都在祈祷你能平安,绝对不敢咒你!”

    她嘱咐道:“你这次出国,万事小心,最好多带一些人。”

    余歌知道,二叔如果信她,一定会做好万全之策。

    余歌望着傅二叔,低声开口道:“宁信其有,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