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沈宴笙进休息室好几次。

    但是除了食物以外,连块布料都没给余烬拿,好整以暇地享受着金屋藏娇的乐趣,她少有主动送上门的时候,不接受未免太辜负春光。

    沈宴笙心里涌现出十分险恶的想法,如果自己一直不给余烬送衣服,就这样把她养在休息室里,好像也不错。

    工作间隙只要推开门,就能做一些好玩的事了。

    休息室空调很足。

    余烬拍开他揉弄自己的手,“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可以用四个字形容。”

    “情真意切?”

    “是居心不良。”

    沈宴笙锲而不舍,摸脸被拍开就转移到其他地方,他手很暖,伸进被子里也不带凉气,一本正经地在被子底下作乱。

    余烬要躲,被他俯身按住,整个人被挟制在被窝里进退两难。

    “这才叫居心不良。”沈宴笙解释,眉宇间袒露着痞气,说话间喉结上下滑动,嗓音低醇如酒,“但我看阿烬挺喜欢的,否则不能找到公司来。”

    有些事在晚上做不含羞。

    但是放到白天,很容易勾起心里的羞耻,尤其是当日光透过百叶窗照在脸上时,隐秘的快乐不隐秘了,理智难以服从身体的留恋。

    余烬一只脚挣扎着探出被子,脚趾用力蜷缩,被细微声响惹得面红耳赤。

    她开口警告,声音软得像是不属于自己,“你够了!”

    “我是够了。”

    沈宴笙吻她发烫的耳垂,没有半点收手的意思,慢条斯理地回答:“我是在担心你还不够。”

    “这毕竟是夫妻义务的一部分,有必要好好履行。”

    “……”

    余烬有些吃力,被放在浴缸里时腿还在颤,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眼眸中潋滟的水波归于平静,残留一丝沸腾过后的懒倦。

    她出了很多汗,昨晚洗过的头发又要重洗一次。

    “水烫吗?”沈宴笙用手试着水温,点开浴缸按摩功能,“闭上眼睛,我帮你把泡沫冲下来。”

    “我的衣服呢?”余烬问。

    沈宴笙坏透了。

    他不会答应自己不想做的事,除非对方付出足以抵消遗憾的代价。

    沈宴笙轻笑,故作不懂地说:“在地上丢着。”

    “阿烬,你不会想穿脏衣服吧?”

    她当然不想。

    那件礼服除了粘上不明液体以外,裙摆开叉处都被某人撕开了,现在连最基本的蔽体功能都没有,只能被称为一块破布。

    余烬光滑的颈子上凝着水珠,堪比上好瓷器般莹白细腻,却绘着几朵梅花。

    “沈宴笙。”她试图跟男人讲价,“你的东西弄脏了我的裙子,不应该赔我吗?”

    “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给你转账。”沈宴笙用指腹挠了挠她下巴,动作手法很像撸猫,“阿烬开个价格,我双倍赔给你。”

    换句话说。

    就是要钱多少都给,想要衣服免谈,沈少爷不做亏本的买卖。

    余烬抬指拨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问:“那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