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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笙承认自己非常心动,从第一眼看到余烬起,他心中对于爱情的憧憬,就海啸山崩一样具象化了。

    突如其来的心动让他猝不及防。

    可婚姻是多么严谨的事,相爱并不代表两个人能顺利度过一生,况且他们之间还没到相爱的地步。

    贸然结婚好像太冲动了吧?

    那句话后,余烬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唐突,她紧张地眨了下眼。

    栽了。

    沈宴笙瞬间心跳如擂鼓,心想结婚也不是不行。

    错过余烬以后,他肯定找不到比她更好的人了,虽然他对余烬的了解,也只有个名字而已。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来日方长,他们可以留着结婚以后慢慢了解。

    余烬解释说:“我母亲身体不好,她对我今后的生活不放心,希望我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而我不希望她带着遗憾离去。”

    “我们协议结婚,我不会拿你的任何东西,甚至可以付些报酬。”

    “只要在我承受范围之内,你随意开价。”

    什么啊?

    我是演员吗?

    沈宴笙有些不乐意,不想承认是心里的希望落空,嘴角挺坏的扯了扯,将余烬上下打量了一通,似笑非笑地说:“余小姐,既然你找到我,自然知道沈家是什么样子。”

    “你看我像落魄到需要牺牲自己,为钱献身的地步了吗?”

    “我没别的东西了。”余烬说。

    沈宴笙头一次感到挫败,他坏心眼地等了一会儿,在余烬想告别前,做了个停下的手势。

    他开出了条件:“我是个正常的,有生理需求的成年男人,总不能为了给你帮忙,牺牲自己好几年择偶权,可怜兮兮的泯灭人欲吧?”

    “假结婚可以,夫妻义务我们都得履行。”

    我们?

    余烬顿时想入非非,感觉自己像被沈宴笙看穿,比羞涩更明显的是心中蔓延的欲望。

    她确实很想拥有这个人,并不像表面这般矜持。

    而沈宴笙却没表现出的理直气壮,他从没干过这种调戏人的事,一时间有些心虚。

    可预防针必须要打,免得日后大家都要尴尬。

    不过。

    话说出口他有点儿后悔。

    沈宴笙想,我是不是太直接了?或许应该在前面铺垫点儿什么?不会被当成流氓泼咖啡吧?

    看见余烬拿起咖啡杯,他顿时紧张起来,微微向后撤了一些。

    余烬喝了口冰咖啡,故作淡定地点头。

    她回答:“好。”

    事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突兀中带着顺理成章的巧合,他们分开回家拿了证件,约好两个小时后在民政局碰头,结果后知后觉的发现队已经排到门外了。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来结婚的人怎么会这么多?

    余烬拿着证件,试探沈宴笙:“你下午还有别的事吗?”

    “如果有事我们明天再来,别耽误你的工作。”

    “没事。”沈宴笙斩钉截铁地回答,“今天520,明天521,来都来了,重在参与吧。”

    重在参与是什么鬼!

    他都在说什么蠢话,但来都来了却是事实。

    这辈子难得骗一次女孩,沈宴笙做贼心虚,担心余烬回家一想,找到比自己更合适的结婚对象。

    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可就再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