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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她们想要的消息,几人转身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

    贪官紧张地抓住栏杆,声音嘶哑:“大人,大人,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啊!”

    他叫得撕心裂肺,不出意外,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三位大人,如果这次不能成功,那……

    几人很快走远,只留下几个背影越来越远,愈来愈小,直至消失在拐角处。

    几人也终于再听不到他难听的声音。

    本来鼻子就被味道呛得难受,他那好像马叫的声音把他们的耳根子也叫得生疼。

    出来之后终于可以摘下口罩,连口罩上都有一股子难闻的味道。

    纳兰依依嫌弃地丢到一旁:“白白,你真的要放过他吗?他可以残害了那么多人呢。”

    白汐珞也拉下口罩扔给雅拉:“他都没有利用价值了,我还留着他干嘛?

    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人民币。

    一会儿就剁吧剁吧埋到大树底下去吧,当肥料。”

    轻描淡写两句话,一个人的生命就悄悄在她的齿尖划过。

    纳兰依依深吸一口气,感觉都把大牢里的氨气吸进鼻子里去了:这这这……这还是那个天真可爱,和我打打闹闹的白白吗?好凶残呀……

    杀伐果决,毫不拖泥带水,更爱了呢!

    励志以后要做一个像白白一样的人。

    现在已经开始憧憬了,该如何培养起来呢?要不就见人就杀吧!嗯,是个好主意!

    “可是你答应过他,要放他一马了呀,你还杀他,这不就不守诚信了吗?”

    两人齐齐转头,看向有点儿智障,没有脑干的纳兰依依,发现她正贱兮兮地笑着,原来是故意的。

    “我答应放马,又没说放他。”

    潇洒一笑,随后拉着雅拉扬长而去,留给她一个背影,挥挥手道:“不要跟着了,我们要去做坏坏的事情了?”

    纳兰依依渐渐瞪大眼睛呆立在原地,脸颊慢慢变成红色,抬起双手轻轻拍拍自己发烫的脸,这……这是她能听的吗?

    被牵着走的雅拉看着前面小小的一只,和刚刚的形象反差感真的好大,有点儿可爱。

    两人走得很快,但看起来却又不急不缓。

    从监牢走回房间,这一条路并不远,但雅拉就是感觉有点儿漫长,明明可以飞回去的,明明“嗖~~”一下就可以到的,非要在这儿磨磨蹭蹭。

    感受着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冒出了些许汗:“怎么了,是等不及了吗?

    都几十年的老妻老妻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身后的人被她说得面红耳赤,谁说自己没长进的,床上功夫可是苦练很久的,一点儿都不……咳咳咳,可不要污蔑她!

    再说了,自己有没有长进她还不知道吗?自己的能力和50多年前比起来,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握着自己手的力度渐渐加大,白汐珞差不多已经猜到她在想什么了,拼命证明自己的样子,还怪可爱的!

    终于回到屋里,她一把就将雅拉甩到了床上,然后走到桌前喝了口茶,以茶代酒,茶壮怂人胆。

    之后就爬上床,也爬上人。

    雅拉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撑住床,眼中满满都是她一个人:“珞儿……”

    白汐珞笑着看她,一动都不动,小手轻轻拉着她的领口,目光从眼角扫到鼻尖,微微停留了三秒钟,直接就口勿上去。

    突如其来的一下,仿佛唤起了她们之间的青涩,好像回到了几十年前刚认识不久时的样子。

    但也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并未停留太久,抬起头继续看着她,之后伸出手从她的脸颊抚摸到耳垂,最后将手搭在她的肩膀。

    垂下头,用自己的鼻尖碰了一下她的鼻尖。

    一套动作下来,雅拉浑身酥麻,腰肢都软了,大脑几近宕机,渐渐开始上头。

    微张着嘴唇,缓缓抬起头,向着白汐珞。

    正在她的唇刚要接触到她的唇的时候,白汐珞微微往后一撤,大概离开了10公分。

    只这10公分,便让她更加疯狂,沦陷得也更深,欲擒故纵算是被她给玩儿明白了。

    这个距离,她的脸颊,她的脖子,还有她身上的香味儿,都在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视觉神经和嗅觉神经。

    下一秒,原本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轻轻抬起,碰了一下她发烫发红的脸。

    眼神却一秒都不曾离开过她的眼睛,持续在放电,同时舔舔嘴唇,吞了一口口水。

    动作细微不夸大,清纯不妩媚,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直撩得雅拉口干舌燥,彻底上头。

    直接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上去,之后猛一翻身。

    窗帘被慢慢拉上,屋中传来细微琐碎的声音,窸窸窣窣,时不时能从窗帘上看到两人的影子,只是那动作并不是平常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