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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鸠笑入鸳帏里,一树梨花压海棠。

    白汐珞给雅拉做了白粥,只是这白粥做的很少,要努力好久才能做出来一点。

    不过雅拉也不着急,毕竟只是这一点白粥她也吃不饱,总要多吃点。

    装白粥的碗被不小心打翻,弄得到处都是。

    凳子上、椅子上、桌子上、床上、身上,哪儿哪儿都是,两人也不着急收拾,先吃饭,吃完饭再收拾也来得及。

    这一顿饭吃了好长时间,从白天吃到黑夜,又从黑夜吃到早晨。

    谁让她们好久没有吃过饭了呢?吃得时间长一点儿也无可厚非。

    只是做饭的人会累一些……哦不,应该是很累,毕竟要接连这么长时间不停歇地做饭,中间偶尔停下休息,难得有几分喘气的机会。

    之后就又紧锣密鼓地开始做饭,由于太累,做饭的人时不时会委屈到哭泣,有时也会无能狂怒。

    但没办法,她只有被压榨的份儿,相比之下,吃饭的人就很高兴,毕竟她体力好,胃口大!

    一天两夜之后的早晨,终于结束了云雨,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好像被一架重型飞艇直直从身上碾过,随后又碾了回来。

    刚刚醒过来的白汐珞脑子还有点儿迷糊,已经不记得这一天多里自己晕过去多少次。

    只知道现在口干舌燥,嗓子好像吞了刀片,火辣辣得疼,声带都不知道裂开几瓣儿。

    最难受的还是要数辟谷,估计现在上面还有巴掌印儿呢!

    该死的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下,自己这么一个娇娇软软的女孩子,就这么被“摧残”!

    转头发现自己身边空落落的,连被子都凉了,也不知道她起这么早去做什么。

    想叫她,可是嗓子已经难受到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转头发现桌子上有一杯水,便强撑着身体去够。

    “哗啦!”

    直到抬起手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居然绑着一条红色的锁链,另一头连接在床头上。

    白汐珞:“……”

    白汐珞:(╯-_-)╯╧╧

    这日子没法过了,怎么还把自己给锁起来了,她什么意思!

    是怕自己跑了吗?就算是想跑也得有那个体力啊。现在她可不敢逃跑,怕逃跑不成,回来反被咳咳咳一顿!

    正巧这时,雅拉端着早饭推门而入:“醒这么早,睡得还好吗?”

    她笑得温温柔柔,笑得阳光灿烂,就好像在自己身上疯狂肆虐的人不是她一样。

    白汐珞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举起胳膊凑到她面前:“你什么意思?凭什么绑着我,给我放开!”

    雅拉将餐碗放下,随后笑着将她的胳膊按下去,轻轻拥入怀中。

    白汐珞有些诧异,这怎么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

    “珞儿,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你已经真真切切回到我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