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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真真长长的点了个头,“哦”了一声,“那秦先生快去吧,我真的已经没事儿啦!”被当作瓷娃娃那么多天,杨真真有些欲哭无泪。站起来,轻松的跳了两下,吓得秦慕言赶紧把她按回沙发上,“干什么呢,还没全好呢。”

    杨真真摸摸秦慕言的脸,性子看上去有些硬,脸上的肉倒是很软,“我真的没事儿了,你再这样,我都要觉得自己是废物了。”

    “胡说八道什么。”秦慕言不喜欢听杨真真这么说,“那你好好待在家里,我去一下就回来。”

    杨真真抿着唇很乖巧的点头,“好!”

    海市绿化搞得不错,可秋天到了,街道两旁的树木或多或少的渐渐变黄,一阵风过,掉落的青黄交加的落叶随风飘落,掉在飞驰的车窗上,很快又被划开,开始了第二轮流荡。

    秦慕言赶到会所已经三|点,一推开包厢门就看到张钊捧着个手机,手指飞快地上打字,秦慕言走过去,他已经把手机按黑了。

    秦慕言盯着茶几上摆的满满当当的酒瓶子,眼角跳了跳,挺直的背脊全是拒绝,“你失恋了?”

    张钊一张妖冶的面孔浮上一层晦涩,桃花眼都没了活力,仿佛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嗯!”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有女朋友了?”秦慕言挑眉,扯过张钊伸手拿在手里的酒瓶,重重放在玻璃茶几上,发出一声脆响。

    张钊苦着一张脸,双手无力地垂下去,整个人像是没长骨头一样软在沙发上,无力控诉,“你知道?你说说看,自从你谈恋爱了,有关心过兄弟我吗?”

    秦慕言略微心虚,显然他是不可能这么承认,直接站起来,毫不迟疑地迈开脚步,“既然这样,那我还是走了,免得你所言所虚。”

    “哎,别走啊!”张钊突然来了力气,一下子从生根了沙发上坐起来,长手一伸,直接拉住秦慕言的手,秦慕言嫌弃的抖抖被好友握住的手,矜持的做回沙发上。

    “我就知道老秦你最好了,”说着手疾眼快的拿了瓶酒在手里,打开盖子,直接灌了下去,他虚弱的仿佛不是锦江设计所那个无所不能的商业强人,真是一个为情所伤的痴情公子。

    秦慕言认识他这么多年,知道这人像个花蝴蝶,片花丛中过,却不为其中任何一朵留情,这伤情模样,真是难见,“谁入了你张公子的法眼,还有这本事。”

    张钊摇摇头,“我是真喜欢她啊,单纯善良又可爱,就等着确定关系让老秦你看一看,没想到她却说我们不合适,哪里不合适了。难道我长的不够帅,不够有钱?”

    秦慕言听不下去了,“我看人家就是被你这肤浅的认识吓走的。”

    张钊换了个姿势,灌了一口就,侧脸对着秦慕言,嘴角扬起几分嘲讽的弧度,“肤浅?这才是生活好吗?如果当你有权有势,你女朋友却不愿意借你的任何权势,你什么滋味?呵呵,其实说到底,没有优质的物质,怎么会有美满的生活,你知道那些公主爱上奴隶的故事总以他们在一起结局吗?因为要是延长了时间线,说不定就得因为材米油盐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