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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任由那名叫魏高的剑仙掐住自己的脖子不做任何反抗,两只光洁如玉的小脚就那么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甚是好看。只是眼前的这位剑仙可是位不解风情性情古怪的剑仙,魏高并没有急着提剑杀人也没急着掐断那少女的脖子。

    只是又恢复了一副邋遢散漫的模样抬起脚后跟用手指扣了扣,脸上浮起一阵舒爽的表情最后竟然还放到鼻子旁边闻了闻。最后男子以眼角余光向后瞥了瞥,实在看不下去那二人的蹩脚伎俩了。点了点手中的生锈铁剑,随手往后一抛。

    那柄铁剑全身多半已是锈迹甚至剑柄还缺了一角,并非什么隐世的珍宝就是一柄普普通通的生锈铁剑。握在常人手中还不如妇人手中的菜刀厉害,并无半点灵性的铁剑淡淡实在气机牵引下犹如箭矢一下便洞穿了一棵三人合抱的巨树。

    早已躲在树后目睹了一切的陈慈不由得苦笑一番,看着那柄斜插进地面的铁剑自嘲一番。自己不过区区气府境的小修士,竟然是猪油蒙心敢在炼神境剑仙面前耍小把戏。只怕人家远在千里之外就已经发现自己了,何况自己在一位剑仙面前御剑而来简直可笑。

    最后陈慈只得洒然一笑轻轻抬起双手不在去砰腰间的忘忧,苦笑一番缓缓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待到那位自称魏高的剑仙全然看清自己模样之后,眼神之中并无杀意这才拱手恭敬道“黄粱道观,小道陈慈便见剑仙前辈。”

    被一手掐住脖子的青衣少女没有半点不适,反而悠闲地看了一眼那个穿着白色道袍的年轻道人。随后不由得对下一记白眼便是一番冷嘲热讽,“我当时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原来是个小小的气府境修士。道貌岸然与那些书院的君子无异,不过是披了一副人的皮囊。”

    听完这话陈慈也不恼火毕竟眼前这二位惹火了谁自己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只是直起身子看了一眼那位邋遢的剑仙又看了看蛟龙所化得少女。“这位姑娘人有好坏之分亦有善恶之分,岂可万物都一概而论。崇玄洞天如何小道不晓得黄粱福地到底如何小道也不晓得,只是与善人为善与恶人为恶理当如此。”

    形象邋遢的魏高听着陈慈一番话眼皮直打架,不由得挠了挠头小道“你这小道士怎么和西边的那些老秃驴一般,说起话来一套连着一套听着就犯困。你莫要再讲了一会我睡着了,这头畜生做出什么事天晓得。”

    一时间陈慈不得面露尴尬不知该不该说话,一连打了几个哈欠的魏高盯着忘忧看了一会。视线便又转到那棵被穿了一个洞的大树上,咧着嘴大骂道“小兔崽子我是能吃了你怎么着,就打算一直这么偷听下去。”

    此刻李归停正蹲在树后盯着身旁那柄半截插进土里的铁剑,剑身上剑气连同气机驳杂不堪以肉眼可见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心中更是不由得大惊“我滴个乖乖这得多厉害得和陈叔一个级别的剑仙吧,一块铁疙瘩都能这么出身入化。”

    还不等着这他好好研究一番便听着那边骂骂咧咧的喊声,地上的那柄生锈铁剑竟然开始嗡嗡作响好似下一刻就要飞起来似的。李归停情急之下一把拔出了那柄铁剑本就气机耗费颇多脸色一下子多了几分苍白,只是那柄铁剑竟然安静了下来。

    迷迷糊糊好像下一刻就要睡过去的魏高猛然间睁开了松懈的睡眼,眼中爆发出一抹精光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提了起来。就连一直被拎在半空中的少女都跟着已经,树后边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叫魏高如此反应。

    只是看着那颗大树后面缓缓走出一位身穿黑色长衫背负长剑的少年,那少年手里正握着那柄锈迹斑斑的铁剑一脸的歉意。只是见着魏高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挠了挠头轻声说道“剑仙前辈实在不好意思,你这剑好像坏了。”

    青衣少女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只是一个病恹恹的造化境小修士,此类的小角色不知已经给她吞入腹中多少个了。随意扫了一眼缓缓地竟然有种压迫感笼罩全身,心底传来一股恐惧感身体不由得跟着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