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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回答玄麒,冷不防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只觉得天吸急促,额上立刻渗出一层冷汗,身体里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空,四肢酸软得只想躺倒。(pm)

    “快扶她坐下。”耳边听到有人这么说,但已经分不清是谁,声音离得特别遥远。

    然后,便被搀扶着坐下,我闭着眼,没过多久,感觉就好了很多。

    当听力渐渐恢复正常的时候,发现身边安静得有些不正常,急忙睁眼看,周围的环境没有变,但是人,却只剩下巫炀一个了。

    “他们呢?”我问。

    “前面有个山洞,们先进去了。”巫炀朝不远处抬了抬下巴,“你觉得怎么样?”

    我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猛觉察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个的口罩都已经取下。

    “口罩呢?这样要紧吧?”我抽抽鼻子,空气中的花香很淡,几乎没有。

    “不要紧。”巫炀说,“香气这么淡,不会事。”

    “那,我们也快走吧。”我急着;赶上他们,站起来就要走。

    没成;。步子还没有迈开。手便被拉住。而拉着我地人。正是巫炀。

    脑中。一两秒地空白过。第一反应就是这人不是巫炀。又是什么东西冒充地。可仔细看他。金黄地眼珠。平凡地脸。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地方有破绽。

    “我不是假冒地。”他知道我在想什么。站起来说。“你先听我说完。等一下再去追也来得及。”

    说这些话地时候。他一直都没有放开我地手:“我找到把遗天珠从你眼睛里拿出来地方法了。”

    我一愣。不太相信:“真地?不是杀了我挖出我地眼睛吧?”

    “不是。”他轻轻摇头。“是真地有办法。完全不会伤到你。”

    “遗天珠拿出来之后,我会不会变得正常些?”这也是一个我很关心的问题。

    他笑起来:“谁说你不正常?你一直都很正常。”

    他的笑,真诚而温暖,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笑容,不禁又是一愣。

    “遗天珠拿出来以后,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他继续道,“这些是老爷子告诉我的。”

    “爷爷?!”我更是觉得难以置信,“爷爷告诉你的?”

    “青鸾。”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次,脑中的空白持续的时间更长,我呆呆地站着,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不知不觉,眼眶就湿润了。

    “青鸾啊,不认识我了?”那声音又唤了我一声。

    慢慢回头咙口像堵着团棉花,眼泪早就流了满脸,而身后,那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我的是许久没见的爷爷。

    “爷爷……”我开口,声音却轻如蚊呐。

    爷爷呵呵一笑:“是我告诉巫炀的办法,放心吧,没有问题的。”

    顿了顿,见我没说话,又说:“你想不想知道?来过来,我告诉你。”

    这时巫炀松开了手,还轻轻推了我一下。

    鬼使神差般我心里没有丝毫怀疑,一点不犹豫地就向爷爷走去。

    可谁知在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脖子上忽然锥心刺骨的一阵疼痛,先前头晕目眩的感觉再次出现,我闭着眼弯下腰,意识到面前的一切都是假的。疼痛越来越烈,甚至已经蔓延到全身,我觉得皮肤烧起来似的滚烫滚烫,连呼吸都带着一股热气,可尽管热,却是一滴汗都没有,就这么干烧着。

    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难受了,我知道是乌日印,正在与什么抗衡。

    “青鸾叫醒他们几个。”随即,巫炀细若游丝的声音在脑中出现。

    我勉力睁开眼,发现玄麒、沈天晖和秦龙脸色苍白地倒在地上,口罩散落在身边,巫炀则盘腿坐在一边,也是双眼紧闭,脸色不怎么好看。

    无暇多问什么,赶紧去推离得最近的秦龙,可手刚触到他的身体,就有什么仿佛电流流遍全身,我一下僵住了,眼前,竟慢慢浮现出场景来。

    这不是秦龙现在的家吗?他和秦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开着,茶几上放着一盆削好的水果,两人边看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小龙,作业做好了吗?”从厨房里,走出个颀长苍白的中年男人。

    “还有一点点,看完这个就去做。”秦龙满不在乎地回答。

    “就要考试了,还这么马马虎虎的。”男人说着,坐到了秦兰身边,“你看看你,都把他惯成什么样子了。”

    秦兰朝男人笑笑,转头对秦龙说:“小龙,乖,听爸爸的话先把作业做完。”

    爸爸?这男人是秦龙的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