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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钟澈宇走后,柯茹奕突然发现,鸡不怎么好吃了,而酒也变得烈如火,烧得嗓子涩涩的,好象哭过的感觉。

    丢下酒菜,柯茹奕躺在稻草上,盯着那个窗子发起了呆话说,那个窗子似乎也不是很小哦,至少,她觉得她能够钻出去。

    那么,这窗户的外面,到底通到哪里呢?她一边想一边对自己说,我不想逃跑,天下那么大可没有我能驻足的地方

    其实,她也明白,只因为钟澈宇的一句话,她她就没有了所有的心思。

    钟澈宇说:“你不也是我的人吗,怎么不让我保护?”保护?真tm的笑话!别说保护,少把她往坑里扔就不错了。

    想想,如果没有这个丢人的“常侍”,她就不用各处拜见,更不可能有什么见鬼的点心也就不会有这件莫明其妙又让人悲愤填膺的破事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封我做常侍呢?”柯茹奕在空中画着圈圈儿,“a,想害我;b,逗我玩;c,想看戏;d想上我?”应该是单选题,可她选来选去,都是多选。

    天渐渐黑下来,雨晴很准时的送了饭来:“姐姐,你不是想喝粥吗,我做了鱼翅粥给你,你趁热喝吧!”她很平静的端出一碗粥。

    柯茹奕看着雨睛圆溜溜的大眼睛和鲜艳欲滴的红嘴唇,呸一下吐掉嘴里的秸杆:“那个雨晴,你哪里来这么多钱?”鸡,虽然要点钱,也还买的起,可鱼翅还有那碗鲍鱼,要的钱就不是一个宫女能负担的了。

    雨晴白了柯茹奕一眼:“咱不是有听风楼的宝贝嘛!”她一咧嘴,“那个卖了,够吃一辈子了!”她嘿嘿笑了。

    柯茹奕一下跳起来:“那个不能卖!”开玩笑,那是偷来的,能光明正大的卖吗?再说,万一买家不牢靠,那可是不疼的指头往门缝里塞找夹啊!

    雨晴将菜和粥往前推了推:“不卖拿什么给你送吃的?再说,我已经卖了啊!”她看柯茹奕又要跳,淡淡补了一句,“别说让我找回来,找不回来了,我卖给皇上了!”她稳稳的接住了柯茹奕抓狂的眼神。

    柯茹奕想了想,乖乖的坐了回去向钟澈宇要账,眼下,她没那个胆以后,似乎也不会的。

    她端起碗喝了一口粥:“雨晴,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越来越象玉桃了啊!”她就纳闷儿了,以前那个胆小温顺的象兔子一样雨晴怎么不见了?现在这个变得雷打不动到底是谁呢?

    雨晴收了上顿饭的碗筷:“那还不是因为姐姐,姐姐变得固若金汤了,我怎么也得学着遇变不惊吧!”她的嘴越来越伶俐了。

    柯茹奕听到固若金汤这个词,顿时变的无限惆怅:“行了,你说我脸皮厚就脸皮厚吧,还金汤?下次再说这样的词,我就”想了想,“我就更金汤!”空虚啊,寂寞啊连一个小丫头也威胁不了了啊!她觉得自己做人真失败,失败的连儿子成功也没希望再见一面了。

    雨晴笑得眼睛也看不见了:“姐姐还能再金汤啊!”没等柯茹奕显摆,“我还以为姐姐这样就是登峰造极了!”她飞快的提起食盒,洒下一路银铃般的笑声后,消失在牢门外了。

    柯茹奕端着粥碗,喝的悲上心头:“我的鲛泪珠啊!”想想,钟澈宇早就知道她有这珠子,直到现在才来要也算难为他了。

    喝完粥,吃干净鲍鱼,柯茹奕觉得心神很是激荡,不由的跳起来一抓:“咦?”她竟然抓到了窗沿,一个引体向上哇,外面好多树呢,不过,离的都不太近。

    谁说农村孩子没优势?看看柯茹奕那标准的动作,还有毫不费力的动作无一不是身体健康的证明。

    只见柯茹奕两腿乱蹬着墙,用力爬了半晌后,还是没爬到窗台上接着,却“啪”一下掉下来她捂着肚子蜷成了一团。

    铛铛铛上课时间,老师拿着课本抑扬顿挫:“小朋友们,饭后不能剧烈运动,容易引发阑尾炎!”小柯茹奕在下面忽闪大眼睛:“老师,阑尾炎是什么东西?”童声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