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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斌就是个非常难缠的主,哪会放过非花,一晃身他就挡住了非花的去路,长身一伸,他手中的碧玉酒壶递到了非花眼前,“非花,你喝了先,很好喝的,保准你喝了飘飘欲仙,所有的烦恼全部忘光光。”

    非花从那精致的玉壶花纹中,转向那明显有些醉态的亮眸中,有些发笑的看出,他站得不怎么稳,她只要下下黑手,或许还能把他打趴下了,醉眼迷蒙的他,其实也另有一番潇洒流旋,不得不说,他生了张颠倒从生的脸。

    不就是喝酒,非花浅笑一回,接过他的酒,仰头也就着弯形的壶口喝了起来,微仰的头,露出她优美的颈,雪色的肤,很漂亮,有些酒水还未能用小嘴全部接住,顺了些下来,浊色的酒顺着雪色的颈,氤氲满怀。

    杜斌觉得心中炽热起来,这一刻,他倒是想化做那甘原之酒,能抚过那如缎的皮肤,感受那灼人的温度,怕是很销魂。

    血气上涌,酒是穿肠之物,喝过后,酒性就会辣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会有让人无法忽视的火热,这就是酒。耳根也泛起了晚霞般的红,红的虚幻,本是透明的肤色此时更是吹弹可破。

    把酒了的玉壶向着杜斌亮了亮,她有些清冷的眸因为那一丝的醉,变得更加惑人,“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怔然接过非花手中的玉壶,他有些惊奇的发现,非花除了脸如桃红之外,竟是行走无碍,她的背影还是娇柔轻快的,耳上的白坠耳根的红,好清丽的对比。

    返回克庄对面,他与克庄已是不打不相识,一见如故了,没有看地上的木屑,他盘坐了下去,桃花眼中多了丝探究,“克庄,非花好像没醉呢?”

    克庄淡然而笑,还是在灌酒,不协调的协调,在他的面前一再上演,儒雅的气质没变,多了份洒脱罢了,“一个女子,敢行走在江湖上,面无骇色,区区一壶三杯倒就想让她醉倒。”

    杜斌愤怒了,克庄的话好像多了解非花一样,听他说来,他的相识还在他之后呢,心中吃味,杜斌抢掉他面前的下酒糕点,捏了一块吃了起来,“她一定是装的,兴许在哪个角落晕过去了,哼哼。”

    想着非花的倔强,克庄微笑,倒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