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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离的离去,让非花摸不着头脑,尤其是他忿怒的表情,更是令他费解,她做了什么人怒人怨的事情?

    要说他被削了皇子的身份,还不都是他咎由自取,他强娶她,她还没怎么样,他倒是缠上她了,她很无辜。

    手还是被昏迷的冰宇紧握着,她只要一挣就会引来大力的紧握,她皱了眉,感觉她小小的手都要被他捏碎时,他却主动松开了。她才感觉好受点,也就乖乖的让他握着。

    身体也动不了,她只有坐在床边,眼望向窗外的一轮明月,时季已入秋,夜很是清冷,连带着月色也冰冰凉凉的,寒了她美丽的脸庞。

    武功护体的她,并没有让寒意浸身,只是,她自身的寒意,不是说能挥去就能挥去的,耳旁是冰宇昏睡到不安份的梦呓。她在他的梦呓中,睡意来袭,脑袋靠在床柱上,开始打起了盹。

    再睁开时,房间大亮,而她发现,她是躺在床上的,昏迷的冰宇早已醒来,坐于桌前看着她若有所思。

    她皱眉,掀被下床,床上的气息总有血的味道还有药的甘味让她不适,走近冰宇,她淡然问,“你需要休息,回去躺着吧。”

    他别开了眼,望着窗外阳光明媚,很是闲适的喝了口清茶,姿势很优雅,倒不像混于江湖的草莽,“追杀我的人,没有找来,我可以解释为他们忌惮你么?”

    非花飘忽一笑,冰宇问的话还真是尖刻,不过,她确实和杜斌有过几面之缘,坐于对面,她也有些渴了,自发倒了一杯茶,却在轻嗅间闻到了异味,脸色剧变,“快倒掉!”

    手运起劲风,冰宇手中的杯子离手,拍得一声狠狠的摔在地板上,清烟冒起,很快腐蚀了地板。

    他本来冷酷的脸色更是冰寒,竟然在茶水里下毒,很好,真是太好了。嘴边流一丝的黑血,他无力的手撑着桌面,他还真是小看了他。

    非花靠近,抚着软下来,毒性发作,脸色青黑的人,手中急点他身上穴位,以免毒性漫延全身。

    语气有些急,“千万别运功,毒性太强,我也没看出是什么毒,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先躺下再说。”

    扶冰宇上床躺下,她脸色冰寒的望向门口,“要站到干什么时候?”

    门一开,杜斌清越两主仆,出现在非花的面前,神色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