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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祁涵克制的从舒冉体内抽出手指,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然后□□的上床,把舒冉的最后一道防线褪去,抱起趴在床边沿的他放在床中央。

    浓密的吻落在舒冉唇间,舒冉躲藏在牙齿后的舌头被祁涵拽了出来含进口中,吮吸的舒冉舌头根都麻痹了,然而让舒冉更喘不过气的是,祁涵的手指又开始往他身体里挤。

    干涩的壁道和干燥的指,合在一起是火辣辣的疼,疼的让趴在床上的舒冉直哼哼。

    “疼吗?”祁涵啃着舒冉脖子,语气魅惑而轻蔑,“你有我疼吗?”

    舒冉倒抽了一口气,努力侧着脸看向祁涵,“涵、涵哥,你受伤了吗?”

    “呵!”祁涵把抚摸在舒冉身上的手收回,靠坐着床头,捏住舒冉的下巴,如果他说今天他的心因为他疼了好几次,他不会相信吧?

    “没有。”祁涵放开舒冉的脸,手指朝肿胀的欲望弹了两下,疼的他脸都扭曲了,焦灼的欲望却依旧不要脸的站着军姿。

    “涵哥。”舒冉的脸就趴伏在祁涵大腿旁边,他一看祁涵在自虐,连忙伸手过去,两手不偏不倚的捂在祁涵的灼热处。

    “我~要不我给你用手吧?”舒冉别过脸去,没有润滑,也不做扩张的话,他后面这会完全没办法接受祁涵的进入。

    “你见过吃惯了山珍海味,跑去地里刨野菜的人没?”祁涵挑起舒冉落在他大腿上发的下巴,邪肆的笑笑。

    “啊?”

    “听不懂,我的意思很简单,用过你的屁.股,你的手已经没办法让我兴奋了。”放屁,这会舒冉要是给他用手做,他最多五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那~嘴巴行吗?”

    “……”看着距离自己欲望不到两分米的红唇,祁涵喉头颤动了一下,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几欲断裂。

    他在脑子里做了一番天人之争,终于愤然提起舒冉,让他坐在他身上。

    舒冉吓了一大跳,他以为祁涵要直接做,屁股一挨着祁涵的胯就弹跳起来,身子前倾,双手撑在祁涵的双肩。

    “别动。”祁涵浑身紧绷的握住舒冉的脖子拉向他的唇,把自己的欲望抽打在他的股瓣上,手指灵巧的握住舒冉温驯的欲望。

    “哦~”祁涵的手技很好,也许真的是成年累月自修而成,加上逐渐变得温柔的亲吻,和滑动在舒冉背后安抚的手,没一会他原本僵硬的身子,就在祁涵手下变得骨软筋麻,身体的欲望也被祁涵所掌控。

    青涩的舒冉非常容易被取悦,没一会,舒冉的后背就被一股电流麻痹了,浊白的液体喷洒在祁涵的腰间,随之他的身子像泄气的皮球般,向前瘫趴在祁涵的身上。

    “喂,不要~”我的润滑剂啊,啊啊啊啊啊!

    祁涵说这句话的时候,何止语言是崩溃的。

    “嗯?”舒冉疲惫的蹭着祁涵的肚皮抬起迷惘的小脸,“涵哥,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祁涵一脸阴郁的把手伸进他与舒冉相连的肚皮之间,虽然手上传来大片湿滑,但毕竟不是真正的润滑剂,手伸出来没一会就干了,这点量根本不能保证舒冉不疼。

    “涵哥,对、对不起。”舒冉看到祁涵生气的表情,下意识的道歉。

    “舒冉,今天就当还你的。”祁涵咬着牙,手重重地舒冉的屁股上□□,“明天,我要把这个地方撞个稀巴烂。”

    这一晚,舒冉在祁涵的怀里睡得又沉又香,因为祁涵不仅没弄疼他,还给他撸了一发,小舒冉也心满意足的趴在草丛里舒服的打着呼噜。

    可怜的祁涵,做了一夜的噩梦,梦见他跑遍所有的商店,都没找到润滑剂,后来他跑去找裴炎要。

    裴炎给他句五雷轰顶:润滑剂是什么,没听说过呀。

    梦中的祁涵崩溃的问:没有润滑剂,你和小雨是怎么做的?

    梦中的裴炎睨他一眼:小雨踩我几脚就射了,你不也一样吗?

    然后,梦里的舒冉就一直居高临下的在他胯间乱踹,疼的他死去活来,直到天亮……

    准确来讲,天不怕地不怕的祁涵是被噩梦惊醒的。

    自带起床气的祁涵一睁开眼,感受到胸口传来的均匀呼吸,邪恶的勾起唇:他要不把小冉咬醒,他就跟他姓!

    “涵哥,你醒了?”祁涵刚动了下手臂,舒冉就抬头给他一个明朗的笑,看模样苏醒已久。

    “……”祁涵眉梢微抖,握住舒冉的腰把人往上一拖,在那削薄的肩头咬了一口,听到舒冉吃痛的闷哼一声,这才满意的用唇扫过舒冉的红唇,掀开被子起身。

    “看吊啊看,还不起来?”祁涵套上长裤,回头凶了舒冉一眼,“怎么,咬你一口让你清醒清醒,不行吗?”

    “嗯。”

    舒冉脸上漾起一抹讨好的笑,祁涵突然有种回到六年前的错觉,他一直有着不深不浅的起床气,睡好睡不好都一样。

    舒冉六岁来到他身边,要说他不算亏待他,吃穿用度一律是照着自己的规格,但……他也没有善待于他,舒冉那时常做恶梦,半夜哼唧吵醒他几次就会被他踹下床几次,夜里渴了饿了也是叫舒冉去跑腿,高中开始被父亲逼上早读,舒冉就陪他早起,反正他不睡,舒冉就必须醒着。

    准确来讲,那时候舒冉就是他的沙包,别人碰不得,自己随便踢,所以今早他以为的报复,对舒冉来说完全是家常便饭。

    原本可有可无、任由他揉圆捏扁的舒冉,却在点滴中根深蒂固的攀绕住了他的心。这一度让祁涵觉得操蛋至极,甚至他用了六年漫长的岁月去接受、去承认,却还需要习惯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