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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汐吃了个瘪,半晌说不出话来,她的心思刚才完全没有放在这种严密的逻辑上!她讪讪地tian了tian嘴唇,冷声说道:“知道了,我睡地板就是。”

    宇文风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地上凉。”

    云汐瞬间觉得心突突直跳,什么意思?要她和他一起睡吗?

    宇文风眼里闪过一丝笑:“就睡一晚,明儿傅宏云就会找到地方把你送走了。”

    云汐点点头,心里却涌起了淡淡的失落,明儿就走了,看不到他了吗

    云汐躺在床上,床很大,虽然宇文风躺在她身边,但两人仍然离得很远。云汐很有一种喘不过气上的感觉,在围场的时候,她觉得和他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为什么现在她会如此心慌呢?

    云汐一直没有睡着,她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静悄悄地不发出一点声音。宇文风双眼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

    忽然屋外传来了叮咛惊惶的声音:“皇皇上,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宇文风嗖地睁开眼睛,对云汐说:“躲到柜子里去,无论父皇说什么,你都不许出来!”

    “哦!”云汐还算沉着冷静,一边点头,一边飞也似地跳下床,打开柜门,闪了进去。

    她刚掩上柜门,便听到房门吱嘎一声被人推了开来

    宇文敦眼神清冷,缓步走进屋。宇文风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站起来,给宇文敦请安。

    他掂量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宇文敦既然来了,想必已经洞悉一切,这事无论如何是瞒不过去

    宇文敦伸手把宇文风扶了起来,侧头淡淡地问道:“风儿何时从东岭回来的?”

    没有退路,宇文风反而笃定了下来,他低下头,小声说:“父皇,儿臣今夜刚回来,刚才,我已经见过蓝思田了。”

    宇文敦扬了扬眉毛,眼中带着让人看不明白的意味,淡漠地说:“你是太子,是我大齐国的储君,朕是怎么教你的?为君者,何为重何为轻?今**可以为了一个女人不要命,明日便会为了女人弃天下百姓的性命于不顾!朕如何放心把江山交给你?”

    宇文风抿紧双唇,跪了下去:“儿臣不敢。”

    “你还有不敢的?”宇文敦声音里透着不悦,伸手扯开他的衣袖,露出那半截被云豹咬伤的手臂,失望地说:“她是憬儿的女儿,你知道的吧!若不是看你这几年来已颇有储君之风,是棵好苗子,朕一定废了你!朕不是好杀之辈,派思田去也是想悄无声息地替你除了这麻烦,你还去救她?你太让朕失望,朕看这江山,你是不想要了。”

    宇文风满头冷汗,赶紧认错:“父皇赎罪,儿臣以后绝不敢让父皇失望。”

    宇文敦的脸色这才好了两分,把他扶起来问道:“那丫头人呢?”

    宇文风低下头,佯装悲怆地说:“回父皇,儿臣没能抓住她,最后还是让她摔下悬崖去了,儿臣抓住了一根树枝得以保命,也许,这就是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