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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汐觉得脑海中有瞬间的空白,似乎还飞起了无数星星点点的小碎花,俗称眼冒金星!

    她躲开宇文风的手,有一丝慌乱地说:“你放我走,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我们的关系,我不会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宇文风嘴角轻扬:“我不能放你走。这件事情太严重,我不能有一点马虎,只有把你放在身边,我才能睡得安稳。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告诉别人,别人就不知道的。”

    云汐抿紧嘴唇,她在他身边,他睡得踏实!为什么云汐会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宇文风拿起桌上的一只腕,温柔地勺起一勺药汁,送到云汐嘴边说:“张嘴,你先前的内伤就没好,我已经替你运功医治过了,可是解蛊的时候损耗极大,喜乐说你还是得吃药才行。”

    云汐呆呆地看着那勺药汁,别人对她凶的时候,她还满机灵的可以和人家周旋,人家一对她好,她就歇菜了

    “乖,喝药,多大的人了,不用我拿糖哄你吧。”宇文风扬了扬眉毛,语气里透着十足的宠溺。

    云汐脸上不由得泛起两朵红云,宇文风对她态度的转变与未免太快了吧,之前明明还老大不待见她的,怎么忽然就如此温柔体贴了?

    “再不喝,我可要换别的办法喂了。”宇文风一边说,一边将药汁送进自己嘴里,然后暧昧地向云汐靠近。云汐在青楼呆过,他想怎么个喂法,她心知肚明,她赶紧抢先一步,将药碗夺了过去,一仰脖子,把药喝了个干净。

    宇文风眼里有满意的笑,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真乖。”

    一阵剧烈的麻痛袭来,云汐疼得抽搐了一下,她赶紧控制情绪,生怕宇文风发现她情蛊发作会嘲笑她。

    宇文风眼光深邃地看着她,别看这个丫头伶牙俐齿,其实单纯得很,稍微哄哄就动情了,和她玩对手戏,简直是犹如砍瓜切菜,没有半分挑战性。

    “你好好休息吧。”宇文风站起身,替云汐盖好被子,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个人对着天花板纳闷,不知道宇文风今儿吃错了什么药。

    宇文风走出屋子,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眸中泛着深不见底的盈光。傅宏云缓缓走近,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忽然,两人对望一眼,有情况!

    东边传来“噢呜”的嘶鸣,一头黑熊贴地疾走,远处的喜乐秀眉立锁,转过头来,朝声响处奔去,边跑边骂:“妖蛊师,你还敢来!”

    “妖蛊师?”傅宏云压低声音说:“他能把大蛊师气死,蛊术应该很不错,不如我们把他逮来,看看有没有帮助”

    宇文风点点头,朝黑暗中努了努嘴:“小心点。”

    傅宏云全心戒备,凝神提气,向喜乐和黑熊的方向跃去。

    熊上坐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张大饼脸,长得甚是难看,倒和他胯下的黑熊有几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