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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汐唯有苦笑,如果宇文风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知道自己娶了亲侄女,她还能有命?别做梦了!

    所以她只能忍着,无论他如何威逼利用,皮鞭相加,她始终沉默是金,不是云汐有多坚强,这纯粹是一种救生本能。

    其实宇文风有一种手段可以让她开口的,如果他像对小雨那样羞辱云汐的话,云汐一定会说出他们的关系。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他太骄傲,想到云汐之前对他的拒绝,又亲眼看到她和宇文若鸿在一起,宇文风认定了他们之间有暧昧关系,所以他绝不会去碰这个脏女人。

    一整夜的折磨让云汐几乎体无完肤,她从小到大虽然没人疼爱,可也没遭过这份罪,晕过去了几次,又被宇文风给弄醒过来,现在即使她想开口,也没有力气说话了。

    傅宏云见到云汐衣不蔽体的样子,眼中升起一片黑云,他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冷冷地说:“步云汐,死撑有什么用!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你不懂吗?只要你说出来你们有什么计划,你和宇文若鸿有什么关系,我可求太子饶了你。”

    云汐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什么可说的,我没有害人,从来都没有。”

    傅宏云很想再抽她一巴掌,打醒这个执迷不悟的傻女人,但她已经浑身是伤了,他最终还是没有下手。

    宇文风的耐心已经被云汐给磨光了,他不耐烦地对傅宏云说:“把她带到我的营帐来,看来不给她点厉害,她是不知道怕的。”

    傅宏云心里一寒,他知道宇文风要出杀招了。

    回到营帐,宇文风打开抽屉,面无表情地拿出一颗药丸,捏开云汐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阴郁地说:“这是断肠丹,吃下去会让人痛得肝肠寸断,足足痛上十二个时辰。傅督统,我们去你那儿喝点小酒,等过十二个时辰,再来看看,这丫头是不是还嘴硬。”

    傅宏云知道那断肠丸的药性,连男人都经受不起,何况是个姑娘?他根本不是在逼供,就是存心要折磨云汐,惩罚她对他的背叛。

    宇文风决绝地转身,不理会云汐已经因为疼痛而落下泪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生气,但只要一看到云汐的脸,他就恨不得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云汐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断肠丸的毒性刚猛,她痛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来,好像被人丢进了黑暗的深渊,好像身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悲催地想:如此痛上十二个时辰,还不如杀了她。念及于此,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可是没过一会儿,她又被痛醒过来,如此周而复始

    云汐把自己的嘴唇咬得满是鲜血,不行,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这是宇文风的营帐,既然药是他从抽屉里拿出来的,说不定也会有解药,她怎么着也得找找看。

    宇文风在傅宏云的营帐里,表情相当阴冷。

    傅宏云坐了一个时辰,实在坐不住了,他推了推宇文风的胳膊说:“男子汉大丈夫,跟小丫头置什么气,反正她的身份你已经知道了,不管他们有什么计划,现在都不可能实现,无论她说不说都一样,给她个痛快的,这样折磨一个姑娘家,简直不是男人!你到底是气她背叛你,还是气她和宇文若鸿在一起?”

    宇文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傅宏云一瞪眼说道:“看我干嘛,我说错了吗?”

    宇文风皱着眉头站起来,罢了,一掌毙了她得了。

    云汐在黑暗中摸索着,解药在哪里?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