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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绒微怔,这才想起临行前,佟儿说的那番话,想来定是绿水告知于她,让她告诉自己的,当时没甚在意,只当月青墨在此幽会红颜。如今想来,恐怕真如月青墨说的这般,他在这等了自己一天也说不定。

    “妾身今日出府,偶遇旧交,一时欢喜多贪了几杯,这才忘了时辰。“加绒不动声色地道,只是隐约看出她耳根略有薄红,她每次说谎时,便会这般。熟悉她的人,一看便知她此刻并未说真话。

    月青墨缓缓起身,轻拂广袖,踏着优雅的步子,行到她身后,微俯身躯,薄唇轻贴上加绒微红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幽幽响起:“可是,它告诉为夫,娘子在撒谎,怎么办?“

    加绒浑身剧震,眸子微冷,看来这厮今日是打算刨根问底了,但她岂能告知他今日之事。

    缓缓转头,月青墨冰凉的薄唇随着她的动作自耳垂一路滑过,最后落在两片柔软的唇瓣上,四唇想贴,两人俱是一怔。

    加绒心间突然掠过一抹不知名的思绪,快得让人抓不住。

    一旁的花月绰一脸凄然,暗淡的眸子轻扫过落日余晖下那对‘拥吻‘的璧人,细碎光影模糊了两人相视的目光。台下湖面波光粼粼敛涟漪,却是光影点点,为两人勾勒出了一道唯美的背景色。

    看着近在眼前的清丽面容,月青墨妖冶的眸低碎光浮动,贴着加绒唇瓣的薄唇不由动了动,大手突然搂上加绒纤细的腰身,毫不犹豫加深了这个意外之吻。唇齿间弥漫着一股幽兰迷香,瞬间醺醉两人。辗转间,加绒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月青墨的脖颈。

    虽是春回大地,习习晚风,依旧冷冽。一阵凉意袭来,使加绒自迷醉中醒来,双手急收,抵住月青墨精壮的胸,稍一用力,正自沉醉的月青墨冷不防被推了趔趄。

    冷不防吃此一推,月青墨也不恼,看着加绒沉静的面容,当即一脸邪魅道:“刚才为夫可被娘子咬得不轻,唇到现在都还疼呢,看来娘子这技术还需好好锻炼锻炼啊。“修长白皙的食指轻放在殷红的薄唇上,当真是魅态撩人。

    加绒目光微抖,心神略不稳。有那么一瞬,她竟想就这样跳上去,将这厮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但理智终胜冲动。

    “妾身倒不曾研习此道,哪能与夫君这等高手比肩。“加绒一脸嘲讽道,眼底盛满厌恶。前世二十四岁高龄了还未曾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狐狸经常打趣她,道她有性障碍,实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那是不屑与那些肮脏的渣男来上一段露水情缘。

    加绒眼底的厌恶,月青墨看在眼底,妖冶的眸子闪过一抹阴郁,“娘子太客气了,你我夫妻同心同德,为夫懂的自不会藏着掖着,自会手把手将会娘子。“说完还不忘对加绒暧、昧地眨眨眼。

    加绒前世是个合格的杀手,怎样才能算是一名合格的杀手?那就是处在贵族圈,她就是一位谈吐文雅的贵族。处在市井,她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市井混混。处在流氓圈,她就是个混蛋到不行的流氓。处在文人圈,她就是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才子……身处什么场合,她就是什么人,这就是一个合格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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