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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本来就该发生些那什么的事情了。

    但是,我没有,我明明就有了反应,但我什么都没做,居然傻愣愣的吻了她半天。

    过了一段时间,她推开我,很不满得说:“你第一次接吻吗?”

    我说:“是啊。”

    她摇头说:“夺小孩子的初吻一点都不好玩,小屁孩一个。”然后就自己站起身来,穿上了外衣,那时候她的神情,就像是初中我第一次像她表白时候一样。

    但是却对我说:“怎么样,接过吻了,我们算是在一起了吧?”

    我没有反对,然后我们就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

    随后,我们的联系其实也不多,她回去以后,我继续进入备战高考的状态,虽然经常胡思乱想。

    高考的前三天,我父亲母亲来到省城,为了让我考试方便一些,不至于在考试时迟到,两个老人特意为我在离考场最近的地方订了一间房。

    高考的那几天我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因为我基础不算太差,最后也考得还算可以,这是后话了

    高考后等成绩的那段时间里,我几乎天天和她联系,约定好了成绩出来就去她大学看看,其实这所大学,后来也成了我的大学。

    省师范,听起来很不错吧?

    但是我要澄清一点的是,我读的不是重本,而是省师范的分院,属于二本学校,学费很贵,分数却也要求很高。相信有人了解这一类学校的情况。

    张雨读的也是这所学校,只不过她一开始对我说的时候省了那分院两个字,我也一直到后来才知道她读的不是重本。

    去她学校(也就是后来我的学校)那天,我对家人是推说去旅游的,父母其实是很前卫的人,从高中就没反对过我恋爱,但是他们知道张雨的事情,所以不可能允许我和她交往。

    现在想起来,很多时候父母真的是对的,只是我们当局者迷而已。

    那所学校并不在省会,也就是不在我的家乡,而是在外省,很多大学就是这样,明明本校在北方,却喜欢去南方建立个分校,当然,反之亦然。

    我的学校在海边,沿海城市,至于是哪里,我就不具体说了。

    说老实话,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大海,我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本省,甚至很少出市区,要知道,我那里连一条像样的江都找不出来,更不用说海了。

    虽然那里的海水很脏,但是那几天我真的非常开心。也许有人觉得我现在说的这些有些无聊,但是,因为陷入了回忆里,有些收不住手。

    我住在那所学校内的宾馆里,那所学校有个极大的特点,或许劝过仅此一所,那就是有一座特别奇葩的房子,一楼是餐厅饭堂,二楼是教务处、户籍处和几个学院的办公室,三楼到六楼全是图书馆和自习室,七八九十四层是电子阅览室和报刊杂志什么的,十一楼十二楼则是宾馆。

    当然,这是当时的建制,随着学校不断扩建,这些也都改了。

    但那些奇葩的东西我至今记忆犹新,我就是住在那宾馆里,张雨也和我一起住了几个晚上。

    头几天,我们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第四天晚上,我马上就要走得时候,张雨忽然接了个电话,她对我说是“部门”开会。

    我当时还十分懵懂,不知道她说的“部门”是什么意思。

    她向我解释,就是大学里的社团,社团里的“部门”开会,招暑期留校的会员和干事集中,要为社团做一些宣传。

    她当时说想让我见识见识大学的生活,于是就决定带我一起去。

    我就是在那次部门开会中,认识了那位梁华师兄。

    那次所谓的开会,其实就是聚会聚餐,见张雨带了新人过来,在场的人似乎都很兴奋。

    但我当时并不好多说什么,因为我根本不清楚自己会不会来这所大学,也不好和他们混得太熟。

    不过,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大学社团的聚餐方式,那些劝酒的架势,那些游戏,那些毫无下限的话,还有几个“玩得很开”的大学女生。

    只有那位梁华师兄,见我怯弱,一直对别人说:“你们注意形象,别吓到了新人。”说实话,我第一次,对这位师兄的映像是特别好的。

    这次聚会,张雨对我的身份只字未提,只说我是一位“师弟”。

    我自己也没好意思多说什么,只是在游戏和说话、动作间一直可以暗示我们两个关系不一般,但根本就没人在意。

    有两个男生喝多了酒,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时,逼着张雨脱衣服。

    我当时想要发作,却被张雨按住,张雨脱掉外衣,对他们说:“我要是再脱,你们也得脱,我脱一件衣服,你们脱一条裤子!”

    “好啊!好像谁不敢似的!”那两个男生十分兴奋。

    最后,还是那位梁华师兄拍着他们的肩膀,说:“你们喝多了,早点回去。”

    那两个人居然一点也不敢违抗,赶紧不再多说什么,我当时还想过,梁华会不会是一位老师或者辅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