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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袭九渊没有回答。

    他不是不担心,更不是不关心。

    收到她生病的消息,他丢下赶过来跟他商议造反事儿的墨战华,连夜赶来了承州。

    确定她身体无碍,他才又离开。

    之所以没露面,是害怕她问及他的计划。他知道她的性子,告诉她他的计划,她一定会选择陪在自己身边。造反嘛,自然有成有败。他再怎么心思缜密运筹帷幄,也不能说万无一失。

    留她在这里,能保她平安。

    所以他悄悄的来了一趟,又悄悄的离开了。

    临走之前,只交待谷风一定要保护好她。自己万一有个闪失,一定要保护她平安离开。

    占了金宁不走,正是因为金宁易守难攻。

    只要做好防事,哪怕他们败了,退到金宁城里,其他人想打都打不进来。换做从前,也许他不会还没等开战呢,就给自己先准备好退路。只是现在有了她,他要给她一个容身之所。

    金宁,便是他的退路。

    叶浅妤见他不语,心中不免失望,挣脱他的手,转身往里面走。语气淡淡的道:“疫情还没有完全消除,我现在还不能走,而且我在这边也挺好的,你不必记挂。去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清冷的语气,不难听出里面的疏离。

    袭九渊心蓦然一沉。

    默默跟上她的步伐,从后面抱住了她,清越的嗓音带着几分小心与讨好:“是为夫不对,别生气了。”

    为夫……

    这个词儿,鲜少从他口中出来,配上他清越低醇的嗓音,如电流蹿过身体,让她感到半边身子一阵酥麻。嗔怪自己没出息的同时,也在想是不是因太久没见他了,连他的声音听起来都丝毫没有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