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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震惊的就是白诗。

    巫师几乎不在部落里走动露面,神秘且强大,这次忽然出来,可能就是为了这个她攻击了很久的丑男人这丑男还是巫师的弟弟

    她已经来不及想巫师和这个人关系的了,从小白烟河丽就一遍遍的告诉她,得罪魏漠离都不要去招惹巫师。这种敬畏恐惧,已经深入人心。

    但是瑾童满脑子都是这个弟弟,这货难道没毁容前还是个绝世帅哥真是跟自己开始猜的一样是亲戚,那岂不是更可怜了。

    “光浮,你过来。”

    光沉一招手,光浮就闷着头走了过去。眼神在还在魏漠离脸上停留了一会。

    光沉看着白诗,眼神柔和:“白诗,你是不是太久没见过我,把我给忘了。”

    白诗赶紧摇头,这时候白烟河丽也过来了,苦苦说着好话:“巫师,白诗刚刚就是胡说的,她不懂事。”

    瑾童轻哼了声,看来他们俩刚刚就在人群里,看着白诗侮辱别人,但是却不阻止。

    不知道是过分溺爱,还是觉得白诗做的事没错。

    “哦,你们也在。那正好,跪天神吧。别说了,我有些乏,要回去了。”

    光沉说的风轻云淡,带着光浮走了。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和白诗的哭声。

    魏漠离过来拉了瑾童一把,将她抱起往回走。

    “怎么不裹兽皮。”他走的很稳,语气也很稳。

    “出来的太急了,对了,什么是跪天神”她现在一肚子的疑问要问,迫不及待的开口。

    “是一种惩罚,跪在水里一天一夜。不能动,不能吃喝。”

    “水里河里吗”

    要真的跪在河里一天,估计能被水冲到大海里。

    “不是,就是在他们腿上泼水,干了就在泼。”

    这听着没什么,但是真的去跪了,就知道多么痛苦。冰水渗透在膝盖,随着时间蔓延在整个腿部。

    运气不好,可能就会残废。

    这个惩罚只有巫师才有权利,因为犯错的人跪拜的是天神,只有巫师才能感受到神的存在。

    这个瑾童就觉得有些扯了,巫师在神棍也不能跟开挂了一样吧但是白家罪有应得,她也没同情。

    忙问另一件事:“那个光浮,真是巫师的弟弟”

    “我也不清楚。”他摇了摇头。

    他去给巫师说了这个人之后巫师情绪有些激动,跟着他去看了光浮。见到人之后脸色有些发白,很失态,他就询问了一下。

    但是巫师什么都没有告诉他,就在坐在光浮身边。魏漠离不放心他一个人,又担心瑾童,有好几次赶回去看了看,又折了回来。等到深夜,巫师才起来,让自己跟他回去。

    回去之后,不知道从那拿出来了一块东西,巫师告诉他,是玉佩。刚刚给他,就听见白诗的尖叫了,其他,有人没有说太多。

    只是告诉他,这玉佩能保护自己,让他一定收好。

    “那你怎么去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