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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文凤不愿自己掺和进来,点到即止,表现地一脸无辜。林爱党自以为聪明了得,想了个绝妙的好主意。

    兄妹俩各怀鬼胎,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

    对着丁一的房间吐口痰,林爱党露出一个狠笑,贱蹄子,等着成猪头吧。

    丁一不知危险临近,上班下班两点一线,生活按部就班。每隔两天跟丁荣发会一次面,谈谈驱赶林文凤之事。

    “妹子,林文凤跑得实在是太快了。不是我夸张,她那速度一般人真跟不上。”

    之前丁荣发自恃吃得饱力气足,又有曾在厂里举行的跑步比赛中获奖的经历,压根没拿林文凤当回事。

    却没想到现实给他重重一击,他竟然跑不赢一个娘们。不得不说,这个认知让他很受伤。

    “我去你家附近的前街等她也等不到,她学聪明了,绕道过。下次我去你家路口那儿堵她。”

    丁荣发絮絮叨叨地讲两天的战绩,两只手一上一下的锤着大腿,追林文凤的活真心不好干。

    丁一冷笑,“步步紧逼,逼走为止。不是她走,就是我们亡。”

    “已经这么严重啦?”

    “不要小瞧她,但凡给个火苗,她就能点燃zha药。届时,”丁一淡淡地瞅了丁荣发一眼,“咱们都得粉身碎骨。”

    “我赚的钱还没花完,我还没娶媳妇生儿子。”丁荣发连连摇头。

    丁一很满意他的觉悟,“所以我们这叫自我保护。”

    自从林文凤发现跑步能甩掉丁荣发后,纺织厂就出现了一道“奇景”。下班铃声刚一响起,她已如兔子般蹿没影。

    车间主任好端端地站在门口,突地感觉到一阵风袭来,眨眼睛的时间,人影不见了。要不是服帖的头发零星地飘到额头前,他保准以为自己眼花。

    惊讶地半晌才回神,食指指着林文凤经过的地方,扭头询问旁人,“刚才那是个女同志,我没看错吧?”

    “对,车间的林文凤同志。”

    “她咋跑这么快?”主任从不晓得手下还有这么一员“猛将”。

    “她母亲生病了,赶着回家做饭。”

    林文凤第一次展现飞毛腿绝技的时候,震惊了所有同事。第二天被大家拉着问东问西,她谎话张口就来,找理由都不忘展现自己,随时给众人留下好印象。

    “孝顺的女同志。”主任点点头,难得夸赞,“虽然文凤同志家庭特殊,但是她尊敬父母友爱兄弟姐妹,是个好同志。”

    三奶奶的儿子伸手要五百块巨款的稀奇事,在纺织厂闹得沸沸扬扬,主任也晓得个大概,深觉林文凤不容易。

    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林文凤在主任那儿挂上了号。

    打死她都想不到,跑步竟然跑出知名度。

    曾千方设百计的在主任面前秀存在感,但都收效甚微。本已经不抱希望,没成想机遇哗啦啦砸下来。

    果真应了那句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