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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回床上实在是睡不着了,就坐在床边,看着东方出现的鱼肚白变成橘红色,太阳爬出来了,我叹了一口气去开门,呆愣了一会儿,回神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唏唏嚷嚷往大门外冲,我好奇也跟上去,问了一个人,说是比武要开始了,所有人都想去看热闹,我闲着也是闲着……而且,我对戴面具的白衣人很感兴趣,于是也跟着一群人走。

    那是一处铺满沙子的场地,目测不到边,不能以丈量,总之场地非常大,声势浩荡,击起一阵鼓声,然后就看到一身皇服的冒牌货清爽的上了高台,细辛也来了,穿一身粉红的厚外衫,妖艳的跟狐狸精似的。

    我挤过官兵群跳起来使劲往里瞧,身体被推来推去,终于瞅出个空档给挤进去了,刚迈出一步,胫子就撕扯的疼,襟子被人揪住给提起来,我疼的发抖,下意识就去咬他。

    那人跟老鼠一样吱吱乱叫,兵器掉到地上“砰”一声,抱我吓的头皮也乍开了,护卫揪我的头发:“闲人勿进……觉悟了吗,受死吧!”

    我把头抬起来迎着阳光对上冒牌货的眼睛,他的眼睛变成一个月亮朝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然后就移开视线专注着空场地,那护卫把拳头朝我悍来,我低下头在他下手之前狠劈他脑后,他跟泥巴一样瘫软在地。

    周围的护卫怪吼一声团团转住我:“有刺客,杀了他!”

    领头的护卫凶神恶煞眯着眼睛,手中的长枪猛刺我,长枪伦到半空他连人带枪像散开的烟火快快乐乐炸向天空,我耳晕目眩眯起眼睛去看他飞到半空的身体:“呀……好大一只鸟!”

    低下头时看到细辛站在我面前,吹吹拳头冲我笑,我咧开嘴巴:“细辛,你好帅!”

    细辛的脸明显红了红却没有说话,然后领我跟他上了高台,这台子搭的很宽,细辛重新站到冒牌货旁边,我可不想跟冒牌货有关系,于是站的远远的不停勾搭着脑袋瞄场地中央站着的几个人,数了数,一共十二位。

    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我看到最首站着一个黑衣人,肌肉结实,硼起鼓鼓的肌理,一看就不好对付,面皮子果真很黑,四周围坐的官员一个个喊好,喊一声,黑脸就笑一下露出一口白牙,黑面,那就是靠家族关系爬上去的米虫卓……卓什么?不过,那不太重要,我眼光瞄过一排人终于在末尾找着一个高挺的身影,白衫飘飘,随风欲去的味道。

    银质的精致面具,英俊的轮廓,头皮扎成一束软软在身后拂动,是很道骨仙风。

    巧儿?……巧儿是这个样子吗?

    我想起巧儿双手叉腰敲我脑袋的泼妇形象……

    巧儿不会这么酷吧,我心里直嘀咕,睁大双眼试图在面具人身上找到巧儿的踪影,可是相隔太远……实在是无法看清。

    击鼓了,所有人都在尖叫,跟待宰的猪一样。

    我往前移了移,离前高台越来越近了,十二个人一排边站着,衣角飘扬,我狠狠盯着那张银质面具,恨不得在上面灼烧出一个洞,刚攀爬上围栏就被身后的人捉住了,转过头去看到冒牌货在卫兵身后冲我在笑:“干什么呢?”

    我下意识瞄了细辛一眼,他正看着冒牌货,眼中难掩的情愫,心痛,哀伤,埋怨……男人的感情,真的很复杂,那实在跟我没关系,可我那么可怜细辛,我顿了一下说:“我吹风呢!”

    冒牌货看了看天:“这会吹风?”

    我实在不想跟他说话,他那张脸跟绽放的花一样,笑一下就发光一下,灼的人眼睛都疼,没事笑那么**干什么,我看……我看细辛也不差嘛,可是干嘛都爱一块儿去,分点爱给女人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