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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我笑的很无害,我却很紧张,手不在不觉地攥紧了衣角,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细辛远远的走过来,细辛笑的很好看,指关节却被握的青白,奇怪地男人们,永远放不不开自己的男人们,他们的感情用什么来诠释?我一瞬突然看不透了,或许我从来没有看透过。

    我看着冒牌货的脸,他的眉目温和的上扬,唇边挂着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就这样看他,我似乎看到一间黑屋里木偶僵硬活身体的声音,每一根相连的木关节都在痛苦的呻吟,很多的线操纵木偶,所有的光线都聚集在那只木偶上,木偶笑着流泪:“我是一个傀儡。”

    那样的画面让我汗流郏背,我僵了一下身子看着细辛走过来:“陛下。”我对细辛诌媚的笑,细辛却不曾理会我。

    冒牌货笑笑:“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我转了一下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转过身突然发现细辛在看我,细辛说:“陛下非要在此问吗?”

    见我要走,冒牌货笑了,将我罩在他的爪子下:“有何不可?”

    我忙着挣脱冒牌货,他似乎逗我逗上瘾了,将我夹在胳膊下,捻起一缕头发玩弄,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我看到细辛眼里的隐忍,这细辛藏的实在太好了,就像是吃醋,难受他都可以装作不在意,一个人心痛有时也不是一件好事。

    细辛沉默了一下:“陛下为何非要这种方法,捐财救国虽为大德,却是愿者上钩,若是强抢豪夺,怕会招来非议,国家**,若百姓不服,到时势必会祸害一方,陛下三思。”

    冒牌货微微的笑:“所以我会将此事将给你。”

    细辛顿了很久:“此举不妥,臣愿陛下处罚我。”

    冒牌笑的很有深度:“你要我罚你?”

    细辛皱了下眉,青白的关节已不见血色,看了我一眼非常的为难:“臣错了,若是陛下心意已决,臣自当鼎力办之。”

    冒牌货点点头:“很好。”

    细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冒牌货跟我笑:“好好养伤,别四处乱晃,以后见着她可要小心些。”

    我咽了一口唾沫,直觉去分辨,他的意思我明白,他就不想我去招惹他的女人世间,也是,我跟他的女人掐架算怎么回事呢,但那可不是我的错,我从没有去主动挑衅啊,我还要再说却被他堵住了嘴巴:“我都知道,你不必言明,要是饿了,我差人送些水果糕点给你送去。”

    他就想赶我走,我算是听出来了,他都这样说了,我只好蹩着那口气往回走,身后听见细辛说:“臣告退”然后拐了一个弯,他就追了上来,他个子比我高,腿也比我长,很快就超出我的范围之内,他走的太急,似乎都没有瞧见我,细辛今天有点古里古怪的,我斟酌了一下去叫他的名字:“细辛细辛。”

    他似乎不想理我,脚步没停,我就追上去不停地叫他的名字,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晴黑的不见底,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细辛?”

    他停下脚步说:“下雨了,地面滑,小心摔倒。”

    他话音刚落,我脚下一个趔趄就摔在地上,四脚八叉的姿势,摔痛了肚子也爬不起来了。

    肚子似乎裂开了,我脑子一蒙感觉肠子从肚子里掉出来爬了一地,疼的有点麻木,细辛叹了一声过来抱我:“你就不能安份一点,乖乖躺在床上吗?”

    我把摔的一塌糊涂的手抵在他胸膛上:“细辛?”

    “什么?”

    “我跟冒牌货没什么的,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他的。”我低着头将自己的手握起来,污泥就滴在自己衣服上了。

    细辛默然的望着我没有说话,抱我到床上才说:“你自己细心一些,以你现在的身份不能跟皇帝的女人有所接触,不要做傻事,陛下表面再怎么谦和完美,他必竟还是皇帝,底线依然很低,而且……”他微微一顿,用手巾把我的手擦干净:“你也该洗洗了。”

    我愣了一下,下一刻脸暴红,不屈不挠的去扯他垂在胸前的发丝:“你……你你嫌弃我……我又没让你服侍……”

    他把我燥动的手握住,很认真的盯着我问:“你有几天没洗澡了?”

    “……”我数了数自己的手指头,一,二,三……我脸更红了:“大冷天的,不洗又不会臭,臭了也没人知道……”

    细辛挑了一下修长的眉毛:“你还强词夺理了,洗干净了难道会不舒服?”

    “……”我默,我也想为自己办点私事,可肚子疼,我不敢碰水,而且在哪洗澡都不安全,细辛也沉默了,大概是猜到了我的心事:“一会我差人给你准备好,你先擦擦身子,待伤口愈合了,再好好洗洗,把自己收拾收拾。”

    好像洗干净了,收拾清爽了给冒牌货享用似的,我心里一下就起了一个疙瘩,又干又疼的:“我不要洗。”

    他把眼睛睁的很大,惊讶地望着我,他以为只要是女的肯定都老乐意洗澡了,但洗洗也要分场合,冒牌货好歹是个皇帝,他再不济肯定不会碰我这么脏的人,我要是收拾干净了,哪一天他突然心血来潮,一不小心把我剥光了,到时我找谁去?

    “干嘛不洗?”

    “我肚子疼,不好下手。”我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这理由很充分,也最能说服人。

    细辛微笑:“我可以帮你。”

    我下意识的抱住自己:“我干嘛要你帮?”

    细辛笑出声来:“你不是老说我喜欢男人,竟然我喜欢的是男人那对女人就没兴趣了,再说该看的我都看过了,难得本大人甘愿放下身段委身于你,你可要惜福啊!”

    我的脸红通通的:“你还说,我又不是暴露狂,见谁都愿脱衣服的,你不够格。”

    “这样,那随你。”他轻拍我的脑袋,给我检查肚子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一条口子,出了些血,上了药安份的躺着就没事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好奇的问:“你到底是干嘛的?你哥跟我说你是皇帝的男人,我看你又当官还会医术的,你是何方神圣?”

    他思考了一下:“你对我很好奇?”

    我想了一下然后认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