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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居然在下雨,我没预料到冲到檐外就被浇了一头一脸的雨水,抹了把脸,我就开始冻的发抖,于是牙齿打颤地拉着巧儿往回走。

    这雨来的急也来的冲,关上了窗户都可以听到稀稀落落的劈里啪啦声,不知那胸饰可会被外人捡了去,亦或许被泥冲没了光泽,我心中焦急地很,又不知从何说起。

    巧儿出去端热水给我洗脸,我就在房内脱去湿衣服,脱到只剩单衣的时候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巧儿就很烦燥又很气恼地吼:“进来吧,来来去去多少回了,这会懂礼了?”

    吼完我又继续脱,衣服撩到肩膀时突然感觉有点纳闷,于是重披回衣裳凑到门缝边看,又不甘心的敞开门四面瞧了瞧:“人呢?死哪去了,玩捉迷藏呢?”

    四周没巧儿的踪影,我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气极败坏地关上门,刚一转身就被人拧住了。

    这情景,似曾相识……

    但眼前的情景可不是芹菜那种娇弱无力的出场方式,眼前有两个人,清一色的夜行衣装扮,后面站着的似乎还了受,捂着肩膀,指缝间清晰可见的血印,要不是被前面高个子的黑衣人用敛抵住脖子,我几乎兴奋的要跳起来。

    “不许吱声,不然要你的小命。”听声音是个男人,为了恐吓我,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很乖很乖的点头。

    “你把她的衣服换一换。”高个子神秘男对身后稍矮的黑衣人说。

    稍矮的黑衣人示意的点头,放下手中的剑开始脱衣服。

    巧儿老警告我不许当众自摸,可这家伙当众跳脱衣舞,这情形应该比我严重多了吧?我有些大条的想。

    脱了外面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白色单衣来,这人身材竟玲珑有致,那高耸的酥胸,翘挺的圆臀,竟是个女人,我心里突然冒出奇怪地念头来,感觉这是两个偷情地家伙,偷情时被人抓住了,然后就私奔,亡命天涯。

    我笑的很奸诈,那个高个子神秘男就用蒙巾后的眼睛瞪我:“闭嘴。”

    我见那个爱伤的女人去拿我随意扔在地上的湿衣服,又忍不住开口:“喂,那衣服是……”

    “闭嘴!”高个子神秘男又拿眼睛瞪我。

    “哦哦。”我很识时务的闭上嘴巴。

    果不其然,女人将衣服披到身上时就很迟疑地扭过头来看高个子神秘男:“是湿的。”声音如空谷黄莺般婉转,莫名的销魂。

    我突然伤感开来,为什么她们的声音都这么动听,连那个**的母猪都是。

    就在我伤感的泪眼汪汪之际,骤然瞄到高个子神秘男瞪我的眼白:“去找干净的衣服。”

    我愣了愣,用很奇怪地眼神看他:“什么?”

    “去找干净的衣服。”

    我看了一眼高个子神秘男又看了一眼脏兮兮又浑身浴血的女人,然后微笑:“没门儿。”

    “……呃恩呃。”高个子神秘男发出一连串奇怪地声音,手中的剑直向我逼来,剑在发抖,估计是被我气的。

    “苏木,不要动手。”女人忙过来劝阻,肩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血痕越扩越大,女人眉头皱了皱身子再配合摇晃,哼都没哼一声就往下倒,高个子神秘男立即把我扔了接住女人虚软的身体:“青黛,你还好吧?”

    这唱的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