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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看,人总是这样,别人的事即使再痛,哪怕涉及生命,在自己看来都无所谓,如果危及自己,会比任何人都跑的快,自己还是只在乎自己嘛,只是,那丫的,我还没后话呢她就跑了,我就长的那么凶神恶煞吗?

    刚走到客房门边,猝不及防就迎面伸出一只爪子,我没意识过来一下就被打中了,脸郏火辣辣地疼脑袋都蒙了,我捂着脸郏倒在地上埋怨,中头奖也没有这么准的啊。

    “五小姐,你逾距了。”掌风扇过,那抹粉色的身影就被巧儿打飞了。

    巧儿蹲下身子将我扶起来,这一巴掌不轻,我脑袋还在嗡嗡作响,巧儿见状,覆住我的头让我靠在她肩上:“没事吧,打疼了没有?”

    我仍没有反应过来,“扑嗵”一声,就有个人一下子跪在我面前,头垂下去深深抵在地面上带着哭腔:“求莫夫****量饶了小女,她人小不懂事,还望莫夫人莫要见谅,我愿做牛做马替小女赎罪……求夫人宽宏大量……”

    “娘,不要求这个贱人,我恨不能她死!她不配您给她跪,她不配……”粉色的人影挣扎地自墙角站起来,刚要上前就被下人们拧住了。

    我眼花缭乱看着眼前上演的悲情戏码,嘴角情不自禁扯开一抹苦笑,受委屈的好像是我吧,刚来就被人甩耳光,痛的是我,受欺负的也是我,怎么好像是我欺负了她们,反咬不用这么牵强吧。

    坏人终究永远是坏人,就算你为做一次好人而粉身碎骨,别人也不会相信。

    我突然很烦燥,烦燥的想把周围的人全部杀个干净,什么破事儿,我好好过我自己的生活,还要这些被遣走的人回来掺合什么,说到底,自始至终就我一个人是笨蛋,你没穿衣服美滋滋裸奔呢,旁人只把你当猴耍,可这戏终究要唱下去,所以我沉着脸跟巧儿往里走,留下一众**眼瞪小眼。

    不想理会的人就无视装作没看见就好了。

    那厮果真一脸惨白的躺在床上,手脚都有被软绳捆过的痕迹,瞧这会儿娇滴滴的人前些日子还想杀我呢,这不是找死的事嘛,只是昨晚还生龙活虎的现在就这么惨兮兮躺着,看着总有些可怜,于是我拉巧儿的衣袖:“巧儿啊……”

    巧儿过来给我擦残留在嘴角的血渍:“他被点穴了,只是暂时晕迷,解了穴就醒了。”

    “咦咦?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点穴**?”

    “……普通的点穴而已。”巧儿笑的有些牵强。

    “哦哦,那能解吗?不解又怎么样?”据说,点穴就是朝你身体哪个部分用手指那么轻轻一戳,想让你笑就让你笑,想让你躺就让你躺,真是化腐朽为神奇的技巧啊,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点穴分轻重两种,轻者几个时辰自己会解开,重者一辈子都不会醒来。”巧儿说这话很老成,像是感同身受。

    “咦?真的哦,那这厮这么久还没醒就是第二种类型了。”我过去拍那厮苍白却掩不住俊美的脸蛋,还真没动静,要他醒了见我这样可能会抓狂。

    不知为何,我总有那么一丝觉得哪里出了问题,这个躺在床上的家伙那昨晚那厮有些不一样啊,哪里不一样我一时又说不清,或许这死东西正闭着眼睛掩住了他眸中的精芒,我记得昨晚那厮的眼睛很漂亮也很亮,还透着一股子熟悉……

    “我说他这么苍白,是不是有病啊?”

    这家伙的皮肤极白,也很细腻,白皙肤色下可见隐隐青色的胫胳,摸起来柔柔滑滑的很舒服,昨晚情急没有细瞧,这会凑近看突然觉得这家伙不是普通的好看,像是生来嘲笑的女人的,我说,一个男人长的比女人漂亮有什么用处啊?

    要是没什么本事,只能跟芹菜一样倒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