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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觉得那厮的话跟屁一样,但想想还是有道理的,巧儿跑路了,剩下我一个人什么都不懂,这钱总有一天会花光,所以我在那厮奸诈的嘴脸中把只带了一颗夜明珠跟一箱珠宝,虽然那厮一直跟我咬耳朵磨嘴皮子说,带一颗夜明珠就惊为天人了,但我只烦的想把他干掉。

    巧儿就没他这么罗嗦,我花多少巧儿都很痛快的付帐,你瞧瞧这厮,送颗珠子就跟掉块肉似的,又不是他的,心疼个什么劲,虽然这厮长的漂亮,说出来的话也古里古怪的,却没什么实质性,顶多当个陈列的份。

    不过,我唯一赞扬他的一点就是,他用他两根细细的手指轻轻一捏,夜明珠就跟铜镜分开了,跟玩把戏一样。

    马车颠颠簸簸终于晃到了,这王府果真大,灯火通明的,从走廊这一头到走廊另一头全挂着上好的宫灯,一个花园就有莫家半个大,如果不是只种了花花草草,我肯定得迷路。

    我战战兢兢跟人流挤来挤去的,睨了一眼前面还算高大的背影,这厮就不能走慢点,不懂得顾及她老娘我吗?我在他身后拿白眼翻他,这强裂的电流立刻被他感受到了,因为他转过身来对我露出阴森森地白牙。

    “怎么了,走不动了?还是害怕了?”

    “死开!”本小姐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骨气!

    “这才是前院呢,个子这么矮都被人淹没了,要不是我高……”他微一甩头发,扬扬扫扫的发线立刻指拂在额头上,嘴角微一上扬就是个自恋的笑容。

    “你死开!”我都快吐了,恨不得冲上去把他干掉。

    可是这么陌生的地方,若跟他拼命,怕只有被玩弄的份,于是,我只好一边干瞪他一边往他旁边蹭。

    他也不说,一伸手就用爪子罩着我的脑袋:“别死不承认,我都看到头顶了。”

    “你还说你还说!”我张牙舞爪去踹他,却被他拧住脚裸,于是我们隔脚相望,两个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好久,我感觉我的腿渐渐麻了,但他的唇角上扬,明显没有放下的打算,我急了。

    “你放手!”

    “好小的脚爪,不放手怎么样?”

    “你的才是脚爪,你不放我就差人回去喂他们毒药吃!”抓着人的把柄真是爽啊,我盯着他瞬间黑下的脸得意地笑:“放不放?”

    “切”他微一撇唇,拍了拍我的脸:“放就放,小不忍则乱大谋。”

    又来了,又来了,又鬼话连篇了。

    抹了这层灰,好多人没认出我来,人人都在把酒言欢就我一人干瞪眼,这酒我可尝过了,味道真不是人能受得,到是那厮啧啧有声,左一个好酒右一个好酒的,啧的我一肚子的火,我带他出来是让他跟的,不是让他来享受的。

    “你不喝呀?”他又倒了一杯,捏起一个果子凑到我嘴边,挑起眉:“给你吃?”

    我还没发话,他洋洋自得地笑了一声,将那果子塞到自己嘴巴里:“不给你吃。”

    我拿白眼翻他,他却笑歪了:“你想吃啊?”

    谁想吃那啥子破东西,我刚想骂他,他又用那副委琐地嘴脸对着我:“你求我啊,你求我就给你吃。”

    我在心中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往上,他还在那乐:“你怎么不求我呀?”

    去他的,真是个王八羔子!真后悔带他出来,给我丢人现眼。

    听说,笨蛋还会传染?于是我气极败坏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话说我方才只将一箱珠宝给了站在王府门前的总管,那总管头大脸大眼睛也大,我觉得这王爷实在太懂费物利用了,知道自家总管长的像招财阿福就派他到门外迎财,可怜我一箱珠宝被他眼皮都不掀一下就夺过去了,幸好这夜明珠还在我怀里,热乎着呢。

    我在想,如果我亲自把这珠子送给那劳什子王爷,他一定乐翻了,然后肯定得巴结我替我找芹菜出来,想着我以后能抱着芹菜睡觉,我立即幸福地两眼泪汪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