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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干什么?”沈梅清瞪着面前的谢逸风:“别挡我的路。”

    谢逸风越靠越近,声音充满磁性带着诱惑:“小妹妹,其实我不想挡你的路,只是,我把你当成朋友看待,你却对我有很大的意见,说我是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对此我深感遗憾。如今我们在酒店中,走廊外就有两个美女在看着我们,你刚才说的话,相信她们全都听到耳边,你何不到我的房间里坐坐,尽情地发表看法,让我有所改进呢?”

    他朝她一笑,非常迷人。

    沈梅清朝走廊边看去,果然,刚才两位跟她说“欢迎光临”的少女在悄悄地看着他们。她刚才说的话颇为大声,极有可能被她们听见,她脸色一红。虽然她非常讨厌面前这个男人,但在公众场合说人的不是,却是第一次。奇怪,她在公共场合当面说他是花花公子,他怎么不会生气呢?

    “好,去你的房间。”沈梅清爽快地说。

    她还怕他不成?须知她沈梅清可不是吃素长大的,五岁就随父亲到深山,父亲逝后她长期独自入山采药,从十六岁开始跟师父正式学医,师父学究天人,不单会医术,对琴棋书画武术都无一不精,无一不晓。所以她除了精通医术之外,还懂一点武功,懂一点诗词,懂一点音律,当然,除了医术之外,其它学的全都是皮毛。与师父在一起时,她大部分时间用来学医,武功稀松平常,根本无法跟凌大哥冷大哥相比,但对付面前这位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儿,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如果他敢在房间像昨晚的“光头”那样对她无礼,看她不把他打得趴下?

    何况,她以前还没见过这么贵的酒店客房,到里面看看又何妨。

    沈梅清随谢逸风到客房时,她好奇地打量着:房间内又分为两室一厅,厅中有各种各样她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那个摆在最当中的黑色的大方块,里面镶着片类似玻璃般发光的又薄又大的黑盒子(电视)是什么?书桌上还摆着一个黑长方盒子,体积较小,薄薄地立着,前面的屏幕发着光茫(液晶电脑),沈梅清很奇怪,只一个房间,为何放两个发光的黑长方体呢?还有衣柜前的那个穿衣镜,是种质地很特殊的镜面,光滑可鉴。让梅清怀疑它是一块采自雪山的寒冰打磨成的平面。比起家乡的“铜镜”,这个长方形大镜子实在太先进了。

    当沈梅清站在穿衣镜前,惊得呆了,面前的少女就是她吗?那面稳经过研磨的清澈镜面里,有位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她是那么的美丽,让人看了赏心悦目,她有着一张姣好的面孔与一具匀称的身材,穿着天蓝色的连衣裙,怯怯地站着,犹如一株迎风婆娑的绿柳,或是开满紫色花朵的丁香,它静止不动,就好像一幅可以立起来的天生画面,没有感觉也不说不道,她问什么呢?那有知觉,能说会道,简洁地反映心灵的镜子眼睛中,她第一次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全部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