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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的王守仁经过“龙场悟道”之后,即开始了他的传到授业解惑也的道路。王守仁做了三年兵部主事,因反对宦官刘瑾,于明正德元年被廷杖四十,谪贬贵州龙场(修文县治)驿丞。前往龙场途中历经波折,成功逃脱锦衣卫追杀,最后在龙场悟道。刘瑾被诛后,任庐陵县知事,累进南太仆寺少卿。其时,王琼任兵部尚书,以为守仁有不世之才,荐举朝廷。正德十一年擢右佥都御史,继任南赣巡抚。

    经过仔细的回想,曹牧文记了起来,王守仁在王琼当兵部尚书的时候被他赏识,提拔为佥都御使,并且继任了南赣巡抚。这么说来,曹牧文心中有了眉目,现在的王守仁老师已经是巡抚级别的人物了。

    “嗯这是上街来微服私访的?那两个是不是贴身保镖?”曹牧文暗道,自不能明说,得罪了这么一位一代大师。但是久时间不说话,自然对让对面起了疑心。

    情急之下,计上心头,既然王守仁已经开始传道数载,并且门人弟子已有不少,不如就假装拜读过其著作一二便可蒙混过关了。

    曹牧文急忙端正身姿,一丝不苟的说道:“看来您就是阳明先生,王守仁。哎呀,真是失敬失敬啊。后生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先生,真是多有得罪。”

    “哦,看来曹兄弟还真是认识我了?”王守仁一点被人在大街上认出了“症状”都没有,倒是轻松自在。

    “晚辈自从拜读过先生的经典之后,真是深有感触,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先生又怎能以兄弟相称?晚辈实则是弟子一二啊。”曹牧文思虑再三,现在假装是王阳明的“信徒”先套了近乎,自是不错。正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王守仁这棵大树绝对又粗又硬,跟着他起码不会战错了队。王守仁人生最大的劫难应该来讲就是在贵州龙场被锦衣卫追杀等等!

    锦衣卫?“我不就是锦衣卫嘛!”曹牧文心里这样突然一个顿悟,脑后黑线顿时冒了出来,心里突然感觉很是不安,“是不是王老爷子至今还对锦衣卫有不好的回忆,我的真是身份要是被他知晓这可如何是好。”虽然曹牧文有这个担忧,但毕竟是后话,况且现在还没发现呢。最重要的是,曹牧文记起来,王守仁最大的功劳可算得上平定宁王朱宸濠的叛乱了。跟定了他,以后真是平定了叛乱,自己不就也跟着飞黄腾达了!?

    “嘿嘿,时不我待。”曹牧文心中嘿嘿的乐,看来也是老天开眼,给我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了!

    “先生,微言大义,真是让晚辈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今日既然有幸的见阳明先生,可是要点播晚辈一二。”曹牧文如此说道,并且心里也盘算好了小九九。王守仁的学说他大都通读过,基本上知晓了八九不离十,待会就套王守仁说话,只要有符合他学说思想了,曹牧文就半只不知的附和一些,做出一个及了解有没有了解透彻的形象来。嘿嘿,一般有学问的人就是喜欢自己的弟子这个样子,既不是太聪明,又不会太蠢。太聪明就会把师长比下去,太蠢了也会辱没先生的名声。所以说,“十窍通了九窍”最好。

    王守仁一听,也是露出微微惊异的表情。“这么说,你还了解老夫传道的一些学问了?这倒是有趣。”王守仁这么说。曹牧文一听之下便觉的有戏,他的声音里倒是透露出了兴趣,看来是曹牧文一番恭敬致辞识得他真成了半个阳明学之人。

    “看来你若真是有心,我们倒是相互讨教一二,无妨。”王守仁微微思量了一下,应允了。

    他回过头去,问道身后那两位年轻人,说:“我们不是今日正要去滕王阁游览嘛!要是无妨,不如加上这位?”那两位年轻人倒是点头称是。

    王守仁对曹牧文说:“我们本是路过这里打算去滕王阁去,若是有意向,不如我们一同前往游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