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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牧文现在门口好好思量了一下等下的台词,顿了顿神,便抬手敲门。啪啪几声,没人回应。心到可能人老了耳朵有些背,便又加大力气拍了几下,还是没人回应。

    “难不成是没人在家。”曹牧文心到。“现在正式各家做晚饭的时间,老人家独身一人,也不太可能串门。我可是看着这时间才来的。”曹牧文一脸黑线。难不成今晚要饿着肚子睡觉了?!

    正准备回去是,曹牧文突然发现,门开了一条缝,应该是自己刚刚拍门的缘故,“咦?门开了,那家里边是有人。”魏满粮见后也很是奇怪。

    既然门已开了,倒是把曹牧文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小心的推开门来,一边往里进,一边问道:

    “老人家?我是今日搬来的邻居,特来拜访。见门未关牢,便进来了,请勿责怪。”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打量,就是不见人影。这屋子与曹牧文的住处结构一致,这便是外屋,而里屋则是作为卧室。曹牧文见没人答话,心想应是老人家易乏,正在屋里睡觉,便只想进里屋一看,如是这般,即便就退出,改日在来拜访。

    可一进里屋,两人便都是大吃一惊。

    之间有一老汉正翻倒在地,仰面朝上,四肢无力摊开。一只水碗打翻在地,碗里的水浸湿了一地。

    魏满粮一时慌乱了起来,曹牧文也有些手足无措。稍后便顿了顿神,定睛瞧去,发现虽然老汉倒在地上,但在仔细一瞧下,发现老人不但还有呼吸,而且很急促。便赶忙跑去,近前一瞧才发现,老汉一手正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胸口,一边不住的低声喘气。曹牧文一看,便想到了這老人應當是突发心脏病了。马上抬手解开老汉的衣服,露出胸膛来,有助于他呼吸。然后便握拳轻击前胸左侧心脏的位置。

    几下之下,那老汉竟然有了反应,猛地咳嗦了一下,然后又喘了起来,但是比之前声音大了。曹牧文心中暗忖,应当是刚刚这老汉突发心脏病,导致心脏骤停,无法呼吸,虽然自己拼命的喘气,但是肺就好像突然间没了一样,无论怎么吸,就是没感觉,眼看就要一命呜呼时,正巧自己前来串门。虽见这老汉有了些许反应,亦是不敢掉以轻心,还是一直按频率的按压老汉的胸膛。见老汉又猛地剧咳了几下之后,恢复了呼吸。

    魏满粮早已目瞪口呆了。只是一直呆呆的看着曹牧文对老汉施救,这厢见老汉已然苏醒,这才怔怔的回过神来,问:

    “呃~~~曹~曹兄弟,你~~这老人家,这人怎么了?”他磕磕绊绊的说。

    “这,”曹牧文心下思索,道:“这老汉应该是一时突发心急,昏了过去。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

    “那,那现在应该怎么办?”魏满粮问道,好像还没缓过神来。

    曹牧文思索了一下,便道:“魏大哥,先麻烦你找个郎中来,我看着老人现在虽然已无恙,不过稳妥起间,还是让人来瞧瞧病吧。我来这里也不长,也不识得这里的郎中。”

    魏满粮听到便点头不止,“好好,我这就去。”说罢便慌慌张张的出了门去。

    曹牧文又仔细检查了这老汉。见他已经脱离危险了,便放下心来,心道是这次虽是心脏病发,但是并不很严重。

    这老汉年纪约莫五十冒头,一把胡子许寸,额上的鬓角已经有不少白发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现在一片惨白,一片绿紫。正缓慢的喘着气,似乎每喘一下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曹牧文便把他扶起,这老汉现在已然苏醒,刚刚便觉有人正对其施救,当时便感觉好了甚多,现在见正要将他搀起,便十分配合的慢慢起身。曹牧文把他扶到了床上,让他平躺到床上。

    曹牧文见老汉已躺到床上休息,便打量着这间屋子,等着魏满粮叫郎中来。

    曹牧文见到地上的碗,又看见桌上翻到的茶壶。桌上还有一个小的背带木匣,心里便是有了几分思路。曹牧文回想到这房前的路是一般的土石路,自己一路走来鞋上也已沾了不少土,可是现在仔细观察地面,虽然算不上是一尘不染,倒还算是干净。

    “那应该是这样。”曹牧文心里说。便又转头看向那老汉的鞋子。上面也沾满了土。

    现在曹牧文单坐在这里,倒是无聊。所以便又带动了之前的“职业病”。开始推敲起了这老汉病发前的情况。

    这老汉的屋子还算干净,可他现在的鞋上却有泥土,所以只能说他是刚刚回来不久。曹牧文想到现在正值初夏六月,天气炎热。这老汉刚刚顶着太阳回到家里,估计口渴,便把背的木匣随手放到桌子上倒水来喝。但应该是因为本身年老体弱,又有了像是“心脏病”“高血压”“心肌梗塞”之类的老年病;再加上从室外到室内,从快走到急停休息,这温度,运动状态变更过快,再加上凉水猛一入肚的刺激之下,心脏受不了负荷便及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