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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曹牧文去正坐在北京的某一处墙根底下,暗自神伤。时间提前了好几百年。

    但曹牧文可不是个想轻易放弃的人。当他十几小时之前确实是知道自己不知怎的回到了明朝的时候,心里想到这是不是老天再给自己的一次机会呢?自己生前做人不怎么地道,所以让自己先死一次?煞煞威风,然后再让我复活。

    之前曹牧文还曾想到似是不是自己死后又投胎。仔细想来又是不对,因为既没见过牛头,马面。别说是牛头马面了,连牛头人,半人马也没见过。“死”之前的是还清楚的记得,看来孟婆汤也没喝,看来也没碰上“黑衣人”把记忆抹掉。

    “哎呀,看来连意yín加吐槽的本性也没忘!”

    曹牧文摇了摇头,把这些胡思乱想排除在外。开始盘算起了自己的近况。

    但不知为何,虽然他并不能肯定但他感觉到他是可能再回到原来的时间了。而且,也是最令曹牧文奇怪的是,那块石头不见了。

    或许那块石头就是自己来到这个时间线的媒介了,现在这媒介连同自己的衣服都凭空消失。这让他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他想到,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想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在这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重新生活下去。应该是新生吧,他这样想到。

    心里有了继续下去的想法。曹牧文突然间觉得再坐在这就有些不合适了。正好边上又有个疯疯癫癫的家伙。

    立马起身,抬脚便走,即使自己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可走了几步,突然一阵刺痛感从头部传遍全身,又是一阵眩晕。

    “该死,怎么回事。”曹牧文心中怒骂道。

    但是,明显的这次已经比以前的来的轻去得快多了,他抬手扶住了墙,靠着休息了一会,便感觉好多了。

    曹牧文感觉已经好了多了。暖暖的阳光照在自己的脸上,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似乎自己还在西红门的蜗居里一样。

    感觉已经好多。这几天以来,虽然时常会感到头晕目眩,外加一阵麻木感。但是每过一天这种眩晕感都会减轻一些,次数也会少些。直到今天,曹牧文感觉已经完全好了。

    下地后,曹牧文稍稍活动了一下。一想到自己的任务,倒了碗水喝,然后就走到了桌子边,拿起了几张纸,平铺到桌子上。桌子上还放着砚台,和几只毛笔。曹牧文拿起砚台少磨了几下,便提笔蘸墨,开始写了起来。

    五月十五日。今天魏满粮格外的高兴。因为早上他终于会写自己的名字了。

    古时中国,虽然自从经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儒学是遍地开花,成为了中国封建社会主流思想价值观。待到隋唐开科举制,天下人登堂入室的机会由原来的考察孝廉制度拓宽为相对较公正的科举考试制度,所以带动了人们读书学习的风气。但是,毕竟能够中第者以是极少,真可谓是万中选一,十万中选一了。要是能考中个秀才那便是了不得的人了起码读四书五经读的是有一定水平。像是什么状元,探花,榜眼了,只能是每三年才在全天下出这么几个人而已。所以说,古时候的科举考试可是比以前的高考大军,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所以有不少人自从年纪轻轻时便开始从最低级的乡试开始考起,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只能混到个秀才级别的,更有甚者考了一辈子,连个屁都没有。记得还有不少案例,比如一位老秀才自从年轻人考中秀才后便再也考不上举人了,一直到一大把年纪了,看的考官都看不下去了,才在判卷是给他了个举人最后一名,也算是看他辛苦大半辈子上的情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半考半送给他个举人,可哪知道这老秀才一时间受不了这巨大的心理变化,不知是因年纪大了,突然大喜之下竟然血涌上头,便一命呜呼了。

    好像《范进中举》就是依照这个案例而创作出来的。

    但这毕竟是少数人的事,因为这衙门里的位置就这么多。人人都想当官,但不一定人人都能当,所以说有的人通过科举走上仕途,或留京任职,或外方为一方父母官,成了青天大老爷;而更多的人,就只能跪在父母官面前,高呼青天大老爷,老老实实当顺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