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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萌挂了电话,楞了半响,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等她回过头的时候,就看到透明的玻璃窗里面,那个人眉头皱起,本来就是清冷的脸显得越发的冷了,手中明明灭灭的火光,看的广萌一阵气闷。

    “都告诉过你了,不是说不准抽烟了,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广萌推开门的同时抱怨的语气也传了过来。

    尤紫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眉头依然紧皱,“你爸妈?”

    “恩。”广萌回答的声音有些轻。

    然后,满室静默。

    广萌看到尤紫深深的吸了一口,她手中的烟就到了尾部,那双纤细的手狠狠地将烟蒂摁灭,然后那人就起身去了浴/室。

    广萌有些疲惫的坐在床/上,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力感,本来好好的一天,唉

    浴/室没多久就传来了水流声,广萌知道尤紫生气了。

    两个人在一起,广萌的父母就像是彼此之间的禁忌一样,没有人提起。广萌是不敢,尤紫是不想。

    算了,就这样吧,广萌有些认命的想着,但是毕竟她在这件事情上是亏欠尤紫的。卜升说过尤紫为了她,都已经跟家庭决裂,而她却依然胆小的不敢说出来。

    每一次想到尤紫为她所做的事,她的心里就满满的全是亏欠,还有一丝害怕她害怕她还不起。广萌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没有丝毫停的趋势,于是站起身。

    拉开浴/室的门,广萌有些吃惊,她看到尤紫赤/裸着全身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发呆,浴缸里面的水已经溢了出来,她却好像浑然不觉。突然之间,广萌觉得很难过。

    广萌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尤紫,什么话都不说,开始亲吻,疯狂的啃咬尤紫的脖颈,手忙脚乱的脱掉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紧紧地贴合住面前的身体,两双手摸上了身前人的傲人双/峰,来回揉搓。

    尤紫好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猛然惊醒,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有些吃惊,她好像还没见过广萌这么主动,尤紫回身,一把将身前的身体抱住,手按住在自己脖子上乱蹭的头,毫不犹豫的入侵,啃食,厮摩,舔/咬,但是怎么做都感觉不够,尤紫手开始向下向下

    即使是这样,广萌还是觉得不够,她一只手攀附着尤紫,一只手在尤紫的软团上作乱,嘴巴抽/出一点空隙,“尤紫,不够不够,我要!”

    尤紫听到这句话,细长的眼睛完全眯起,让人看不见里面的乾坤,她伸手把放水的开关恩掉,然后抱着广萌坐在了浴缸里,手指轻轻的插入,害怕她疼。

    可是某人好像还是不知好歹,竟然一口含/住她的软团,像小孩子一样不停的允/吸,尤紫难忍的呻/吟出声,“嗯啊”

    尤紫恼怒的瞪了作恶的人一眼,但是却看到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含/着水汽的看着自己,于是她忍不住兽性大发,满含情/欲的开口,“这可是你自找的。”

    广萌刚听到尤紫说完这句话,就觉得下/身一阵刺痛,接着就是疾风骤雨般的侵袭,让她支撑不住。广萌也不甘示弱的反击,却无奈自己完败的力气。

    两个人就像两头野兽一样,极尽手段的折磨、玩弄着对方,想让对方败下阵来。

    这一场情/事,似乎想要将两个人都吞噬。在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广萌紧紧地闭眼,在心里开口,我能给的只有我自己,我把它全给你,其他的,我给不起你,也不能给你。

    这辈子,我陪你下地狱,放过其他人吧。

    仿佛是能感觉到广萌心里所想,尤紫细长的眼睛就那么盯着她,手上动作不停,眼睛里的情/欲却是消退的干干净净。

    一觉醒来已经第二天了,广萌伸出手摸了一下/身边的床铺,触手之间是一片冰凉,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她摇了摇头,好像是要赶走什么一样,然后起床,准备上班。

    转头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演唱会的门票,广萌将它捏在手里,上面有一个单词特别大,“soul”灵魂。

    这是soul乐队的首场演唱会,作为一个刚出道的组合,三个月就可以举办自己的演唱会,不得不说soul这个组合以让人惊艳的势头在向着娱乐圈进军,几乎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组合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一定会为经纪公司赚的盆满钵满。

    广萌看着那张票,却犹豫了,那是2014年12月30号的晚上,而那一天她还需要上班,而且去了的话,会不会被人们发现她们的关系。

    犹豫了半天,广萌还是决定去了,只要不和尤紫单独呆在一起,只是看她表演的话,夹杂在粉丝中,就没事了吧,只要不被注意就好了。

    到了十二月三十号这天,广萌穿了一件灰色的妮子大衣,刻意的带了一副眼镜,用围巾将自己的脸围着,即使是熟人也很难认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