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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东郊

    我提着一壶酒一些吃的顺着那条泥泞的小路一路的往上走,远远的看见了半山上的那个破烂的道观。

    门口还有一个人正在用暴力踹着一辆电瓶车,那个背影非常的熟悉,也将是我此行要来感谢这个人,甚至,我还不知道他叫啥名。

    我远远的看着,看见他在踹的那辆电瓶车我心中就觉得好笑,为了避免那辆电瓶车支离破碎我远远地就叫了一声哦﹕“大哥,哈哈!你这是干啥呢!”

    “不听话就要踹…”

    “别踹了,都散架了,等会我上去帮你看看。”

    我省着那个红泥台阶往上找这个道观前,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已经快掉下来的匾额,上面隐隐约约写着三清道观。

    “你出来了?”

    “托你的福我暂时出来了,”我笑着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食物﹕“吃了没?整两口吧。”

    那个人笑了笑转身去洗手了。

    我趁着他洗手这个档口把东西放在了门口,然后走近了三清道观,里面已经破败不堪,只有另一串厢房上面用石棉瓦塑料胶重新修改过,房门紧紧闭着,门前有生活用具,我估计她应该就是住在那个房间。

    “别看了,看个球,”他连忙把我推了出去。

    “以你的本事不应该住在这种破地方啊!”我伸出了右手﹕“我叫陈远南,对了,大哥怎么称呼?”

    “萧长勇,”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苦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宝号。

    “萧长勇,哈哈!这名字不错,以后我就叫你萧大哥了,”我坐在了道观门口的门槛上摆开掰开的食物倒上了酒﹕“来,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感情深一口闷,我先干为敬!”

    我扬起脖子直接把酒杯里的烈酒都干掉,萧长勇笑了笑和和我碰了一下杯也一口闷了。

    “这次出来我是特意谢谢你的。”

    “别谢的太早了,那个事情不是人干的,”

    “你去过?”

    萧长勇闷头喝了一杯酒有吃了两口菜,默默的看向天空,很久很久在微微的点点头。

    “那个地方找到了没?”

    萧长勇摇摇头。

    我突然笑了起来﹕“既然没找到,卢叔有没有把你怎么样,那就算我也找不到那卢叔也应该会放过我一马吧?”

    萧长勇一听也笑了起来﹕“那倒是。”

    “反正我懒得管了,我出来了就是最重要的了,来,喝一杯。”

    我抿了一口酒看向了萧长勇﹕“要不,萧大哥你也跟我一块去,哈哈!我可是把你当成了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共享。”

    萧长勇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最后摇了摇头,我突然眼底的深处有些异样,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不是在那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长勇苦笑着闷头喝酒再也不说话。

    我也许能辨别出植物的属性,但是我真的看不懂人心,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再去追问,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两个继续喝酒,紧接着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一直到了,差不多天黑我我才起身准备离开,看了一眼地上支离破碎的电瓶车,我摸了摸身上刚好有两三千块钱在身上拿出来我就递了过去。

    “来不及帮你修了,买辆新的。”

    萧长勇看着那些钱沉默了很久承受了下来,然后尴尬的说了一句﹕“过几天还给你,”

    “客气个球,我先走了有空电话联系。”

    萧长勇也没说什么冲我挥了下手落下来继续修他那辆破车。

    当天晚上我回到了医院吩咐原子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好好照顾金小巧,同时还和金小巧做了一个简单的道别,然后我盘膝而坐进入跑山经,希望在里面可以寻找到一些答案,可惜,快到天亮的时候我还一无所获,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的亮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吻别了金小巧背着行李就出发了。

    听萧长勇说过,卧鹿坪应该就是在鹿鸣峰南面,至于详细的地方,他也不知道,他上次去的时候,也没有找到这个地方,我有没有这种运气我只能祈求老天爷再一次眷顾眷顾我这个苦逼了。

    下了楼,公路对面响起了两声喇叭声,那辆熟悉的奔驰已经打在前面等我,我小跑了过去,正要上车,远远看见萧长勇背着个小包袱站在远远的马路牙子边。

    一看见他,我心花怒放拼命地朝他招了招手,萧长勇点了支烟慢慢的走了过来。

    我冲上去给他来了一个熊抱﹕“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自己一个人去的。”

    “我给你带个路。”

    “太感谢了,走,我们上车再聊。”

    我们两个打开车门,卢叔并不在这里,我正要问司机萧长勇捅了一捅我的腰,让我先上车。“卢叔,估计已经在断崖村等我们了,”